很多,直到翌日天亮时,陆逊才从宁容房中走出,没有人知道这两人具体说了什么,只见到陆逊走出房时双眸通红,显然是彻夜未眠的模样。
……
数日后,许都,魏王宫。
当宁容再次站在大殿之上,颇有些物是人非的感觉,不知不觉曹操的势力竟然壮大如此之多,这些年他只顾着在外面算计别人争地盘,却不想许都城却是越发的热闹了。
曾经何时那些熟悉身影越来越少了,满殿左右文武众多数他都是不认识的,而这些人也是好奇的打量着他。
“魏王驾到……”
随着宦官的叫起,曹操身穿重袍,仪态万千的走了出来,举手投足之间却是更有帝王之气,这却应证了那句居其位而养其气的老话。
“臣拜见大王,大王千岁……”
听着这异口同声的礼节,宁容暗自嘀咕,看来自己不在的日子里发生了许多。
“诸位,孤自起兵以来数年之久,灭黄巾,战袁术,伏吕布,迫陶谦,定并州,身经大小数十战,方有今日之盛况!”
曹操当先开口说道,众臣闻听此言纷纷表示,此皆乃大王英明神武,天下英雄竟报效之。
“然而!”
曹操话音一转,脸色一寒,目光放在了宁容身上。“却有一人居功甚伟,孤常推心置腹引为至交,甚至与其结为儿女亲家,可是……此人却桩桩瞒天过海,事事装傻充愣,此次官渡之战更是陷大军安危于不顾,想想那些战死沙场的将士,孤王的心都要碎了
!”
“大汉江山传统两朝四百年,到如今却是群雄四起,天下崩塌,孤王每每思之皆是痛心疾首,常立壮志以匡扶天下!
然而,有些人却是仗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将众人玩弄于股掌之间,孤王有罪,孤王愧对将士,愧对天下百姓!”
曹操满脸凝重,痛心疾首的说着。
“怪才宁容,孤王的右军师,雍州刺史,平原侯,尔欺君罔上,置大军生死于不顾,你说!你该当何罪!”
曹操厉声的斥责道,宁容却是默默跪倒在地,没有说话。
“满伯宁,你身为刑部主官,你来说,宁容该当何罪!”曹操冷酷的对着满宠问道。
众人立刻将目光放在了满宠身上,满宠却是不缓不慢,义正言辞道。
“斩立决!”
“好!推出去,斩了!”
曹操拍岸而起,冲着左右大喝一声,武卫营将士冲进了大殿,就要将宁容拖出去。
“主公手下留情啊!致远没有功劳也是苦劳!请主公赦免其死罪!”戏志才猛然走出跪地恳求道。
“主公刀下留人,致远拿下并州之地,有功与江山社稷,杀之恐令天下不服!”郭嘉被吓得大惊失色,赶紧上前求情道,他当然知道曹操差点死在官渡,可是他没想到对方如此不讲情面。
“大王,右军师自投奔以来,常伴大王与左右,还请大王允许其戴罪立功!”荀彧等人也纷纷为其跪地求情。
“父王,请看在师傅教导儿臣之情,宽恕师傅吧!”
曹昂也跟在跪在地下为宁容求情。满朝文武望着地下那些重臣,震撼之余也跟着跪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