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来对着夏洛愤怒道;“小子,你知道你在跟谁说话吗?”
夏洛把目光放在小舅的身上,摇了摇头,回答道;“不知道。”
“哼,谅你也不知道。”冷哼了一声,小舅开口道:“小子,竖起你的耳朵听好了,今天晚上大驾光临你家的乃是上宁上一任商会主席孙荣溪老先生,你知不知道孙老先生到来是给你多大的面子,让你脸上添金镀光,你居然还不知晓!”
听到小舅的话后,坐在饭桌旁边的赵怡忻父母都露出吃惊的面容,看着旁边那对客人,没想到居然来头这么大。
能让自家老二露出如此震撼模样的,怕是身份高的吓人啊。
听到小舅开口,夏洛的表情淡定,点了点头,说道;“就这些啊?”
什么,就这些!
难道这些还不够吗?
你以为你开着一辆什么牌都看不清楚的破车住着一个别墅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吗?我告诉你小子,站在你面前的这个老人才是真正的大人物,你就是人家眼中的一只蚂蚁,什么都算不上。
小舅刚准备开口之际,却突然听到孙荣溪老先生说道;“夏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顿了顿,孙荣溪说道;“这位我不认识,他的话不代表我,我今天只想给您做真挚的感谢,以及您请我吃饭这份心意,这一切老朽都永生难忘。”
听到孙荣溪的话,夏洛点了点头,而这些话全部听在耳朵里面的小舅则仿佛感觉自己耳朵爆炸了一样,孙荣溪老先生之前说的话每一个字都如同一颗鞭炮,直炸的自己耳朵流血。
我的耳朵没有听错吧。
这不是真的吧!
为什么孙荣溪老先生对着姓夏的小子如此的客气?客气到我就感觉是我在巴结孙老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完全不科学啊!
夏洛点起一根烟来,抽了一口说道;“我家墙壁上的画你们随意看,切忌不可弄坏了,不然的话赔偿可是很麻烦的。”
“这些我们都知道,知道。”孙荣溪和他身旁的这名下属连忙点头,开什么玩笑,四周墙壁上挂着的这些名人书法字画其价值可以用亿来形容,这么多量的画如果逐渐拍卖的话恐怕没有个二十多个亿是拿不下来的。
孙荣溪一生醉爱于字画书画,对于夏洛家里的就这些名贵字画的价值非常的清楚。
两人甚至从身上拿起了白手套,开始朝着墙壁上的挂着的字画慢慢看了起来,每看一件脸上就流露出兴奋的笑容。站在不远处的小舅看到这幕都露出呆若木鸡的模样,他看得出来孙老先生和他的下属两人脸上的笑容不单没有作假,反而真心的很。
这,这,难道这些挂在墙壁上的名人字画书法,都是真的吗?
不可能吧!
绝对不可能!
小舅悄悄数了一遍夏洛家里只挂在墙上的名人字画,就足足好几十幅画,不由得吞咽了一口唾液。这些里面如果有一副名人真迹的话,其价值都是以千万元以上论记的,而有几幅画价值更大,是千万的十倍之多,如果这些都是名人真迹的话,那这些,岂不是就说…
不可能…
小舅还是不相信眼前这一切是真的,他宁愿相信是自己眼神出了幻觉,自己的脑袋在做梦,也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
“哎呀,这幅扬州八怪郑板桥的春竹怎么坏了一个边角!”就在这时,正认真欣赏墙壁上字画的孙荣溪老先生突然看到面前这幅已经坏了一个边角的春竹,顿时满脸流露出心疼的模样。
“少了一个边角,这幅郑板桥的春竹价值起码跌了几倍啊,可惜,可惜啊。”孙荣溪老先生的带着白手套的手不停摸着这幅画,满脸伤心欲绝的神色。
小舅站起来说道;“这幅画我家里也有一副。”
听到这句话,孙荣溪突然转身,随后,脸上露出了一抹不屑的冷笑之声,冷哼了一声,说道;“说鬼话!名人的画从来都没有重复的,这幅画是郑板桥中年的画,风格大气洒脱,苍劲有力,栩栩如生。而今几百年过去了,流传下来的画数量日益减少,现在全华夏都屈指可数。郑板桥的一幅画在上宁甚至是在J省都没有超过三幅,像这样保存完好只是坏了一个边角的,是我从所未见的,我猜这天下就独此一副!”
听到孙荣溪的话,小舅顿时面色震惊了起来。
“这这幅画的边角是我弄坏的,它它多贵啊……?”小舅语气发颤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