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头再硬也硬不过罗立,乔玉华瞪着罗立半晌,终是松了拳头。
曲老太太已然看傻了,半天才无意识地吐出一句:“怎么会是滔滔的亲奶奶?怎么会?”
钱子轩附身替曲老太太揉了揉僵硬的肩头,静默无声。
“真是不可思议!”雪姨喃喃着。
“怎么不会?”乔玉华忽然仰天大笑,“为了沉江和滔滔,我委屈自己在这里忍让几十年。”
“谁你让委屈在这里了?”雪姨没好气地道。
如果她有童瞳那双可以揍人的拳头,她今天非把这个女人揍成猪头不可。
可惜她那双巧手什么都能干,就是不会揍人……
“我的委屈没有白费。”乔玉华狂妄地笑着,“就算你们害了沉江,我的滔滔现在是太煌第二股东,这就够了!”
“闭嘴!”雪姨懊恼地瞪着曲老太太。
感觉曲老爷子都要被乔玉华给气得从地底下爬出来了,可曲老太太竟无反应。
乔玉华还在笑:“你替曲家扛下太煌又如何?到头来送一半给我孙子!事业和婚姻,你一样都没抓住。”
林君华脸色如初,可雪姨眼尖地看到林君华身子晃了下。
雪姨赶紧扶住她:“没必要理会这种下三滥的女人,我扶林姐回去休息。”
雪姨转身吩咐:“罗立,先找个地方把这女人关起来。等二少回来,让二少亲自处理。”
罗立应着。
雪姨狠狠地瞪了曲老太太一眼,扶着林君华转身往回走。
“林董请慢走。”钱子轩微微躬身,恭敬相送。
离开幼儿园,林君华的步伐明显飘浮不少。
雪姨暗暗心焦:“我就说应该在家好好休养。林姐,我们不能得不偿失呀。”
昏迷那么些日子,林君华身子早就被掏空了。虽说好好休养了几天,情况好了不少,可哪禁得起这种折腾。
乔玉华的存在,对于林君华就是一把染血的利刃啊……
“我多大的人了,知道事情的轻重缓急。”林君华有些无奈,“你别操心过头。”
“我不操心谁帮操心啊。”雪姨碎碎念。
林君华无力地靠上沙发,雪姨赶紧替她拿了个靠枕垫着。
回头一看林君华的面色,雪姨忧心忡忡:“林姐额头上都冒虚汗了。”
雪姨拿了温热的毛巾轻试林君华的额头,指尖碰到额际,心里一惊:“林姐,你发烧了,得赶紧请医生。”
不容分说,雪姨转身就给太煌医院打电话,让医生提前来。
“我没事。”林君华平静至极,“就是虚了点儿,再养养就好了。”
林君华语气平静,可雪姨却听出了她语气间的惆怅。
想到乔玉华,雪姨顿时没好气起来:“怎么可能潜伏几十年都看不出来,估计是老太太早就和她串通了。”
林君华皱眉不语,情绪有些低落。
雪姨在旁边坐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替林君华按摩:“真奇怪,林姐怎么会怀疑到这个女人?”
林君华静默数秒,道:“她说‘最爱’二字,那语调太熟悉。时隔二十多年,我依然有映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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