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都是她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
白肃一听,一双眼睛瞬间充血,他恨恨的瞪着白崇山,怒吼了一声:“白崇山!”
白崇山想也不想的就抬手狠狠甩了他一记耳光。
“啪——”
“你这个孽障!”白崇山瞪着眼,眼里满是寒意,“你还真是反了!连你老子的名讳都敢喊了!”
白崇山早年还没坐上白家当家主人的位置时,曾干过一些不太好的勾当。他能坐上那位置,也是因为心狠手辣。那样的一个人,力道怎么可能会小?
白肃被打得脑袋一偏,被打的那一侧脸颊,火辣辣的疼,耳朵也是“嗡嗡”作响。他紧紧握住拳头,虚眯着眼,啐了一口带了腥味儿的唾沫,这才轻勾起唇角转过头来。
白崇山看他眼神阴鸷,却也是一点也不担心,反是不悦地说道:“这一巴掌,只是给你一个教训,好让你长个记性。别到时候在外人面前出这样的洋相,丢了我白家的脸!”
“……”
“你那样的眼神是个什么眼神?难道你还想打我?你敢吗?”白崇山盯着白肃,轻笑道,“教训给了你,过去的事就过去了,你呢,也别再去想那些个破事。我依言放了何兰芳,那你就该去做好你答应我的事。”
白肃笑了,“破事?你可……真是说得轻松呵!”
破事?一个美好的姑娘因为他,被逼成了那样,他竟然还能那么轻飘飘的说那只是破事?那他又知不知道,在他看来是破事、是不值一提的人,但在自己心中,却是无法忘怀的伤痛和珍宝?
是啊,白崇山怎么会知道呢?他那样一个眼里只有权利、地位和金钱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懂得这些?
白崇山冷了声音,指着白肃的鼻子说道:“我再给你说一次,那是她咎由自取,是她和何兰芳拎不清自己的身份!一个保姆的小丫头片子,还妄想成为我白家的媳妇,真是可笑!”
白肃气在心头,脱口便说道:“那你别忘了,我也是保姆的儿子!”
“你……”
白崇山的脸色顿时便黑了个彻底,扬手便又想打,只是这一次,却被白肃紧紧攥住了手腕。
“怎么?还想打?”白肃轻嗤道,“我说错了吗?”
那件事,是他白崇山一生最大的耻辱,也是他最大的污点。
他以前在社会上摸爬打滚,受尽了白眼,他那时就暗暗发誓,他要得到白家的一切,要成为人上人,不再与那些低层的人为伍。可是,那一年,他喝多了酒,借着醉意和白肃的母亲发生了关系。
事儿,他虽没有后悔,却极是生气,给了那女人一笔钱就将她辞了。结果,那可恶的贱人竟然怀上了他的孩子!
他知道之后,又惊又怒,可孩子已经生了。看那女人穷困潦倒,又想着到底是自己的孩子,还是个男孩,他便强势的带回了白家。
只是……
白崇山闭了闭眼,看着面前已经比自己高出许多的白肃,恶狠狠的开口:“好!好!真是好!果然是什么样的人,就生什么样的种!倒是枉费了我让你念了那么多的书,好好瞧瞧你现在的样子,你的教养呢?早知道这样,老子就该在知道你的存在的时候就一把掐死你这个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