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朋听了,又急又怒,“你特么的敢!”
慕淮南挑眉,“你可以试试看。”
闻言,大朋激动起来,挣扎着就想要拼了的样子,奈何绳子将他给束缚住了,哪里能挣得开?他的嘴里叫骂着,呼吸都重了,眼眶也猩红得厉害,此时的他,犹如一个疯子似的,却又无可奈何。
慕淮南就那么淡淡的看着,唇角微微的勾起,一点也没有不开心的样子,反而就像看小丑那样的看着面前叫嚣不已的大朋。 “说实话,”等大朋吼得差不多了,慕淮南才不紧不慢的开口,“像你这样的人,我见得多了。比你还凶狠的人,也大有人在。我怕过吗?到后面,还不是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你要是识相,就该聪明
点将什么都说出来,不耽误我们的时间,你也少受罪。你选哪一个?”
“我不知道!”大朋越是激动,越是挣扎,脖子上被划破了一大块皮的地方的血就渗得越多。
“是吗?”慕淮南笑了笑,手里的匕首被他像耍花一般的在手中打着转儿,“说起来,你还算是条汉子,都这样了都还不肯松口。可你是条汉子又怎么样?我手里的这家伙可不认那么多。”
“你……”大朋怒吼着,“你们别逼我!我真的不知道!”
“勋哥,”慕淮南看向陆仲勋,耸了耸肩,“你看看,要不动点真格的,我都觉得有点对不起他。你说呢?”
“……”陆仲勋又吸了一口烟,垂眸看着夹在指尖还剩下三分之一的烟头,一两秒之后,他轻吐了一口烟雾出来,下一秒,他扯起一边嘴角,然后将手中的烟头杵在了大朋的胳膊上。
快到十一月的天,还不算有多冷。大朋也就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衬衫。那烟头很快就将衬衫烫烂,然后就贴在了自己的皮肤上面。
“啊——握草你……”
看着大朋那龇牙咧嘴的样子,还不等他将剩下的话给全数说出口,陆仲勋的手上使力,甚至还邪恶的摁着旋转了两下。
大朋闷哼着,不断的挣扎,“陆仲勋!你个龟孙子!”
有一种胶臭味又像是油糊了的味道在空气中散发开来,陆仲勋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最后,他将已经灭掉的烟头随手一弹,“当年你们那样做了之后,你就该知道,这是你该受的。当然,这算是轻的。你如果还不说,那可能就不只是这点儿罪了。”
“……”大朋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上痛着,但心里也不是不怕的。 慕淮南扫了陆仲勋一眼,“勋哥,这还是个硬骨头,还有点讲义气。”说完,他就嘲讽的一笑,看是随意的对陆仲勋说道,“只是啊,他在讲义气,人家可还逍遥快活着呢。说不定,人家根本就没拿他当
盘菜。”
陆仲勋没有说话,只身形挺直的站在那里,目光如炬。
“你少说这些,他才不……”惊觉出自己的大意,大朋马上就不吭声了,只眼带恨意的看着慕淮南。 慕淮南挑眉,什么也没说。倒是陆仲勋,淡淡的开口:“老四,我们给他机会,他不要。我现在也没那个时间去等,就按你的意思去做吧。”说完,陆仲勋邪肆的勾起唇角,“抓到那个他去看的人,他估
计就该听话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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