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吗
?我不想成为你们的拖累,更不想看我们大家都死。你明白吗?”她哀伤又激动,用了大力再去推他,“你倒是走啊!我叫你走你听见没有?!”
白肃突然就跌坐在地,眉心紧紧的皱成一团,脸色也瞬间就苍白了。他一手抵着腹部,咬着牙,像是在承受着什么痛苦。
盛天星想赶他走是真,可现在看他那副样子,心里也是一惊,“你怎么了?”
她拉开他的手,就见他的手心里红了一小片,隐隐还有血腥味。
瞳孔紧缩,她颤着声开口:“你……你到底是怎么了?”她推他那一下,应该还不至于是这样,“是白峻熙的人伤了你吗?” 白肃终于缓过了那一阵痛意,脸色也好看了许多,“不是,是白崇山。”他笑了笑,“他为了防止我中途变卦,所以在这里装了点东西。不过,刚刚在来的路上,我已经
取下来了。”
盛天星一震,“他……装的什么?”
“一枚小型炸弹。” 那个东西,白崇山在装的时候就明白告诉了他,若他中途不听安排,那么他就可以随时要了他的命。他为了早点赶来,根本就没有缝伤口的一系列东西。但好在那东
西不大,伤口也就不算深。他自己取出来,虽然听上去是有些疯狂,可他没有别的选择。
“……”
白肃站起身来,看着脱离了自己怀抱的盛天星,心疼不已的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下来裹在了她的身上。 “时间紧迫,别再胡思乱想了,嗯?”说完,他一把将她也拉着站了起来,“我们最难的三年都过来了,现在明明我们稍微努一下力,我们就有很多种可能。只要有一线
希望,我们就不能放弃,你说对吗?而且,你说过你信我的对不对?”
“天星,”他放轻了嗓音,“我是一个人来的没错,可我也知道白崇山和白峻熙是什么人,我不可能什么措施都不做。所以,你听话。”
盛天星还紧紧地看着他受伤的腹部,此时听着他的话,她突然不知道该要如何反驳。
是啊,那么难的三年都走过来了,现在,他也来了,就是身上还有伤,他都来了,她又还在怕什么?
“嗯。”
白肃拉着她走到家树面前,他亲自给家树解开了手上的绳索,又拿出了那条脏脏的毛巾,“家树。”
家树张了张嘴,却是一个字都没说,只愣愣的看着白肃。
盛天星刚准备开口,白肃就说道:“有什么等出去了再说,我们先想办法离开这里!”
话音刚落,木门就被重重的撞击发出巨大的声响。那门本就不是很扎实,此时被震得一晃一晃的,像是随时都会被撞倒。
“砰!砰!砰!”
盛天星心中猛地一跳,抓着白肃的袖子,颤声说道:“怎么办,他们要进来了!” 白肃皱着眉头,环视了一圈屋子里的构造,然后就一把抱起家树,一手拉着盛天星的手腕,“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