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带了一丝怜悯?
他可是好心呀!
自己原来就是干这行的,出于之前的经验,他着实觉得自己有必要提醒一下战王。
可这枚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
还能不能愉快的相处了!
严邈心里吐槽了半天,一个字儿都没敢往外蹦,借他仨胆子他也不敢将心里话说出来,生活多美好,他还不想英年早逝。
郁闷的严邈百思不得其解的走了,夏侯襄心里盘算着,他得提醒离儿离这个傻子远一点,他闺女还在肚子里呢,离儿给他描述了胎教有多么重要,那可马虎不得。
夏侯襄暗暗思索,要不要下个命令什么的,比如不许严邈出现在离儿身畔十米之内?
还是二十米吧,保险。
不怪夏侯襄那么看严邈,他就不想想,他自个儿当山大王的时候,看到大军敢带队下来打劫吗?
更个何况还是夏侯襄亲自领兵的情况下?
与北狄交手已经不能论以十来计数,他未及冠时便跟着云老爷子往北狄跑,之后他更是独自领兵多次。
严邈以为他战神的称号是何时得来的?
那是跟北狄一次次交手打出来的!
自京城至北狄才多远?
西北土匪知道他来,不夹着尾巴做人就算不错了,还敢打劫?
疯了吧?!
这边严邈郁闷的归队,纪明辉见他垮这个脸,不禁诧异道,“严兄弟,怎么了?”
刚刚出队的时候还挺兴奋,跟自个儿说他有个重要的事情要提醒战王,神秘兮兮的也不说完就往前走了,怎么这会儿回来这个表情?
看样子,也不想被战王骂了呀。
严邈可怜巴巴的将自己好意提醒夏侯襄的事情说了,接着纳闷的问纪明辉,“你说,战王为啥那么看…”
还未说完,严邈成功的在纪明辉眼里看到了与战王相同的东西。
为什么又像看傻子似的看他!
够了啊!
严邈气的脑袋都快冒烟了,一个两个都是这样,老子到底做错了什么需要你们怜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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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端王府。
皖月自打出去见过夏侯禹后,便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的院子,当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规规矩矩的做起了自己的端王妃。
钟云院一直被看管的很严,自皖月出门听书后,夏侯衔倒是下了个皖月可以出院,但无论去哪儿,所有守卫必须跟着,而且活动范围也只限于王府而已。
本以为皖月听了这个消息,会每日都在府中转悠,毕竟之前皖月跟太医抱怨过,她总是待在院子里都待抑郁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她能闲的住?
若不是为了让她肚子里的胎儿好好发育,夏侯衔才懒得管她抑不抑郁。
可如今倒好,皖月连院门都没踏出过一步,夏侯衔派出去的人每日都会来向他汇报皖月的动向,听到汇报后,夏侯衔不禁脸黑的如同锅底一般。 一会儿说不出院抑郁,一会儿给机会出院了又不出,皖月耍他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