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就是个标准的小无赖,老头儿心里是相当清楚地,顺了顺胡须,他略感担忧的道,“小丫头,这个叫陈可欣的女人似乎很不一般,万一她加入了什么组织,罗门的人也不好下手,你也知道的,不少组织的内部都有联系,一些人水火不容,一些人则暗中维护。”
遇到前者还好说,直接办事儿不用操心,万一是后者呢?
盛夏倍儿自信的嘿嘿笑,这个嘛,你的担心实在多余了,我既然让你联系人,就做好了一切准备,你只管按我的说的错,其他的问题呢,你就不要为难你这颗七老八十的脑袋去想了。”
老头子不服老的挺直了脊背,“我老吗?我一点也不老!我跟你说,我年轻的时候颜值比现在所谓的小鲜肉还要高,当年我走在大街上,姑娘们全都对我暗送秋波,你知道掷果盈车的典故吧?我当时出门的轰动,不亚于他!我要是年轻四十岁,我绝对秒杀现在的狗屁韩国欧巴!”
盛夏听的直咧嘴,双手交叉打断他,“行行行,好汉不提当年勇,你就别拿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儿出来炫耀了行吗?”
老头儿撇嘴,不服气的道,“反正在你心里我也不是什么好汉。”
盛夏噗嗤笑了,“哎呀,终于说了句大实话,自己知道就行。”
老头儿扭头去看他的药罐子,意得志满的笑道,“不错不错,熬药的水平还是可以的,一会儿把这些药浇花,一定能种出最好看的腊梅,今年冬天就可以看腊梅花了。”
“啥?!你说啥!”盛夏吓了一跳,哗啦拉着了老人家的衣服,“你刚才说啥?你要用药汤给树浇水?你大爷的,你是不是傻?树木不能用热水浇灌你不知道吗?你特么的是不是老糊涂了?!”
尼玛,吓死她了。
老头子恍然大悟道,“咦!对啊,热水不能直接用,等凉了再用,你这丫头脑子挺灵活的嘛。”
盛夏仰脖子望望天空,尼玛,她还是不要指望他练出什么绝世神药救她的儿子了,这个家伙熬出来的玩意儿,说不定比毒药还毒药!
“你记得帮我联系人,我先撤退了,你自己慢慢玩儿。”盛夏无语的怅然。
老头儿爱答不理的继续看自己的药,“走吧走吧,反正每次都是空着手来,也不觉得不好意思。”
额?盛夏看看自己的手,还真是,一般来说拜访人家都要带着水果篮子什么的,她赤手空拳带着两条腿儿就来了,实在不大好啊!
“呵呵呵呵,下次下次,你想吃啥我给你买啥。”
盛夏潇洒的甩手,这次真的不带走一片云彩,不够潇洒的离开之前,盛夏看到老头儿的鹦鹉挂在树枝上,挺机灵的鹦鹉在笼子里跳来跳去,看到盛夏,鹦鹉不动了,就这么盯着,好像能从她的脸上看到什么宝贝似的。
盛夏走过去逗弄它,“你好,你好。”
鹦鹉看着盛夏,估计心里再说,傻缺,这个词我就会了,你敢不敢换一个?
盛夏蹙眉,“老头儿,你养的什么傻鸟儿,居然连你好都不会说,养了干嘛?还是丢了吧。”
老头儿一听,胡子翘起来,“你才傻!你全家都傻!我的鸟儿才不傻!”
是不傻,可这只呆鸟到现在都不会叫夏夏,每次发音都错,也是令人心塞。
盛夏撇嘴,鄙视道,“不傻?它会说什么?会唱歌吗?”
老头儿显然是不服气被人鄙视,对鹦鹉道,“说话。”
鹦鹉好像听懂了指令,对着盛夏喊,“夏夏!夏夏!”
哎呀卧槽!
盛夏哈哈爆笑,“不错不错!居然会叫我的名字,蛮厉害的嘛,刚才的那句话我收回了,你不是呆鸟,比你的主人聪明!”
逗完了鹦鹉,盛夏真的走了。
这次轮到老头子发呆了,他背着双手,仔细的观察鹦鹉,“你这狗东西,我怎么教你你都不会,她一来你就会了?你是不是故意的?”
鹦鹉不说话,站在小木棍上继续思考人生……额,鸟生。
老头子顺顺胡须,“无妨无妨,怎么会的不要紧,会了就好,会了就好,你个呆鸟,可别忘了。”
啊呸!
什么呆鸟!他的鸟最聪明了!都是盛夏那个丫头瞎说误导他。
……
盛夏欢欢喜喜的离开延平路,肚子饿了,附近没什么吃的,盛夏就自己溜达着找吃的。
前面走了大概五百米,盛夏看到路口有一家东北菜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盛夏感觉这家店很像当年他们高中学校大门外面的那家店。
而且,当年她和傅思明、文萱一起在那里吃过饭。
回首往事,就像上辈子,有时候都忍不住会怀疑,尼玛,那个人真的是自己吗?卧槽,那个傻逼真的是自己吗?怎么会蠢到自己都嫌弃?
鬼使神差的,盛夏进了餐馆。
因为不是正常的饭点儿,吃饭的不多,老板娘很热情,擦了擦桌子,招呼盛夏坐下,送上塑料薄膜塑封的菜单,问她想吃什么。
盛夏浏览一遍,“来一份鱼香茄子盖浇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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