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众人:“……”
这是什么回答?这算是回答吗?三爷你硬切话题也不要这么硬吧?
程远航有点没整明白,“三爷……”
三爷摆手,“我去跟司令员谈。”
……
一杯茶,一支烟,一个人,司令员办公室有茶香,有烟草味道,还有他身上的火药味儿。
三爷进去的时候就是这样的。
“司令员,还在生气呢?”
三爷倒是不客气,进门就自来熟的坐下。
“站起来!”
他屁股刚挨着椅子,迎面就是一声怒斥,三爷爽利的站起来了,“是!司令员!”
还有脾气,还有力气,说明气的不是很严重,还有缓和的空间。
司令员继续吞云吐雾,“听说你在江城做了不少事?做到点儿上了吗?”
三爷笑笑,无辜无知又无害,“司令员这话说的,江城的一把手轮不到我来受理,我不能越权,所以我想请教一下,司令员问出什么了?”
陈震廷早就知道冷夜宸是个什么角色,斜视他一眼,不悦的抽出文件丢给他,“自己看吧!”
“好。”
三爷装做什么都不知道,翻开后露出了震惊和愤怒,“这特么简直是扯淡!司令员,必须严查严办。”
陈震廷也是个人精,他摁灭烟蒂,“装什么装?跟我装什么?你敢说你不知道?你身边那帮子人没跟你通气?”
“没有啊,我刚到军区,听说你这边有事,我连车都没下就直接来了,发生了什么事,我一点也不知道啊。”
陈震廷才不信他的鬼话。
“江城和军火贩子暗通曲款,有不可告人的秘密,咱们的同志从中谋取私利,严重违法纪律,人我已经交给了军事法庭,至于后面的这些势力,你去摆平。”
陈震廷把烟盒丢给三爷,仿佛是这件事的奖励。
三爷举起手臂,“是!”
“不抽?”
三爷看一眼,“司令员的烟,我不敢抽。”
“少特么的跟我装蒜,我的烟你不敢抽,我的脑袋都差点被你摘了,你还有什么不敢的?”
三爷笑,“司令员想说什么?”
陈震廷靠着椅子,洞若观火,“白家的事儿,你插手了吧?”
三爷拧眉。
“别怪我没提醒你,你是军区的人,刑法不归你,牵扯到两国的法律更不该你管,你别给自己添堵找事儿,捅了篓子我也保不住你。”
陈震廷这颗心啊,简直复杂的比饺子馅还稠乎。
三爷猜到了陈震廷的反应,但是白家的事他不能不管,三爷索性坐下了。
“司令员,白松是被人陷害的,你比我更清楚。”
陈震廷自己又抽了一支烟,“我清楚什么?我不清楚。”
三爷心里想说你个老滑头,“白松十八岁出国,这些年一直在国外,他一开始卷入对方的圈套完全是不知情,不知不罪。”
陈震廷绕着打火机打转,“法律也不管你知不知道,违法犯罪就必须伏法。”
此时三爷的手机响了,是白狐从美国发来的短信。
“三爷,洗黑钱的罪名我可以通过白家的生意帮小松洗清,但是军火走私和故意轰炸军区设备……我求你帮帮他,小松还是个孩子,请你帮帮他,三爷,我没人可以求助了,除非……除非我嫁给庞司南。”
这条短信来的很是时候。
三爷把手机给陈震廷,“司令员,白狐是你钦点的,她也是你看中的女特种兵,她复员的时候你也表示了遗憾,现在你可以知道原因了。”
陈震廷狐疑的打量三爷。
看完担心,陈震廷的表情变了,“跟庞司南有关?”
三爷闭目,颔首,“是,这件事,跟我也有脱不开的关系。”
陈震廷当下便敏感的察觉到了,“你说庞司音?”
“嗯,庞司南坚持认为是我害死了他堂姐,是我为了自己的前程隐瞒了庞司音的死亡真相,他在报复我。”
三爷倒了一支烟,从陈震廷手里接了打火机,点着烟。
陈震廷沉默了一会儿,“对方是庞司南,更不好动了。”
三爷不语。
陈震廷忧心道,“君临天下是京都的纳税大户,是拉动京都GDP的关键力量,甚至是整个国内房地产的风向标,牵一发动全身,你懂我的意思。”
“懂。”
陈震廷欠着上半身,憋了半天才说,“老三,我知道你对白松有感情,对白家也有感情,但是庞家不能动。”
三爷依然不语。
“富可敌国四个字,不是闹着玩儿的,必要的时候,只能丢卒保车,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