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知道这老爷子抽什么风,一个劲盯着自己看,边看还边点头,似乎对她异常满意。
等到穆瑾沉出来时,便见到这奇怪的景象。
“……”他轻轻咳嗽一声,“霍华德先生。”
老爷子这才反应过来,冷哼一声走了。
洛初与穆瑾沉:“……”什么鬼?
“刚刚司珩和你说什么了?”洛初没把老爷子的怪异放在心上,撑开伞准备离开。
外面的雨越来越大,两人走在雨中,他轻轻将伞往她那边倾斜了一些,淡淡道:“没什么,问我是否知晓自己的身世。”
“嗯?那你怎么说。”
“自然是不知晓了,就算知道,我也没兴趣。”穆司珩那意思,分明就是知道些什么。
可穆瑾沉是完完全全对亲生父母不在乎。
更不在乎亲生父母的权势了。
“唔……霍华德老爷子到是有些奇怪,总觉得他看我的眼神……就好像在看小辈似的。”
洛初走的小心翼翼,男人将外套披在她身上,暖和了不少,可雨太大了,雨水溅到身上,湿寒之气依旧让她瑟瑟发抖。
穆先生一手撑伞,一手拥住她的肩,自己半边肩膀已经湿透,却没让洛初淋湿半分。
“不必去管那些。”
“嗯也对,反正与我们无关……”
……
穆司珩静静站在走廊下,看着远去的男女。
男人那样细心的呵护,做着他这辈子都望尘莫及的事。
可惜,最初她遇见的不是自己。
他也有能力,给洛初最好的,绝不亚于穆瑾沉。
但还有一个问题,他想了很久也没想明白。
穆瑾沉到底知不知道他的身世,他到底作何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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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瑾沉,你在做什么?”
洛小豹抱着枕头蹬蹬蹬下楼,见穆瑾沉在书房雕刻什么东西。
凑近一看,是一把梳子。
梳子?又要送谁梳子!
小醋包在身旁转来转去,穆先生无奈了,“给女儿的。”
“……哼。”小豹子扁扁嘴,“你以前说只送我一个人的!”
抬头一看,那只炸了毛的小蠢豹子正歪着脑袋,想装出超凶的气势,然而在他眼里,和小奶豹没什么区别。
“多大的人了,和女儿吃醋。”穆瑾沉淡淡道,头都没抬。
“……”从怀孕开始她就知道,自己以后的地位肯定会一降再降。
果不其然,女儿才出生,自己就完全没地位了,嘤嘤嘤。
“她出生时,为她雕刻一把玉梳,便可以一直陪伴她。”穆瑾沉目光柔和,仿佛在做着天下最严肃却又最温柔的事。
认真程度,不亚于当年给洛初雕刻时。
阳光照在男人刚毅的面部,洛初拖着下巴,唔……这就是她丈夫呢,怎么看都看不够。
“既然你给女儿刻梳子,那我给女儿……嗯……绣个荷包好了!”
说干就干,古时候娘亲都给孩子做衣服呢,她做不了衣服,绣个小东西好了。
以后就说这是妈妈送的,多有面子啊!
穆瑾沉的手一抖,一股不祥之感油然而生。
咳,小豹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