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夭夭来,我跟她解释一切。”
皇虞熙极力的坐起了身。
夜景歌错愕了下。
却笑的更加夸张了。
“毅力不错,竟然能够坐起来,你身上的伤可还没好。”
砰的一声。
皇虞熙整个人翻到了地上。
夜景歌瞬间扶着皇虞熙。
皇虞熙阴森的眸光中冰冷无比。
“滚”
夜景歌觉得好心当作驴肝肺。
直接没管了。
皇虞熙一身病号服,一身伤的朝着外面一点点的爬去。
夜景歌下来了一楼。
推开了佛堂的门。
“夭夭,皇虞熙可是为了你现在在长廊上爬,你确定不要去看看。”
夭夭敲着手里的木鱼,抖了抖。
眼泪掉落了下来。
淡淡的声:“施主,我只是借住在这里,要是您觉得打扰了,贫尼立马可以离开。”
夜景歌瞬间脸色刷的愣了。
施主?贫尼?
这丫头可已经很久没有如此了。
夜景歌看了一眼,从二楼楼梯爬下了的男人。
这个毅力也不错。
不过等会那些纱布都得重新包扎了。
没多久,皇虞熙就来了夜景歌站着的门口。
看着一身黑衣跪地的女人。
那双阴森的眸中尽是痛。
丝毫不理会地上的血。
伤口早已经被撕开了。
“夭夭”
木鱼声停了,夭夭的身僵硬无比。
眼泪流了下来。
却没有回头。
直到感觉有人到了她的身边。
夭夭刚一回头。
整个人却被人搂的紧紧的。
皇虞熙紧紧的圈着夭夭。
“你确定忍心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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