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盏精美的六头大吊灯,就悬挂在房间的中央。也正压在大床的上方。小两口没羞没臊的日子就这么开心的过了起来。
农村里的夜生活非常的枯燥,没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所以一到了天黑,村里的汉子们多半都会拉着自家的婆娘到床上做些没羞没臊的事情,田二愣子这新婚燕尔的自然是每天吃完晚饭就滚到床上哪儿都不去。
小两口的身子骨都很好,一来二去,这就怀上了,田二愣子一家当然是高兴的紧,传宗接代这种事情在农村里可是头等的大事。可是还没等高兴几天,就出了问题,田二愣子的媳妇只要以躺在床上,就觉得肚子里拧着疼,去医院检查,大夫也说不出什么来,就给开了点治疗拉肚子之类的药。
药不对症,当然没什么效果田二愣子媳妇的肚子还是疼,而且越疼越厉害。最后没办法,只能去找叶枫的爷爷叶麻子让给看看。
叶麻子到他们家里一看,当即就说是吊灯出了问题,煞气影响到了肚子里的胎儿。让他们赶紧拆了,不然田二愣子媳妇肚子里的孩子可能会保不住。
然而尽管目前出现了这么严重的情况,他们夫妇俩还是不愿意把灯拆下来。两个人都是念过书,有点文化的人,这种人反倒是不如一般土里刨食的乡民们那么相信叶麻子那一套。而且这个吊灯,田二愣子的老婆特别喜欢,六七千块钱的东西,说拆就拆,还真下不去这个手。
看着他们两个那进退两难的困惑表情,叶麻子只有无奈地说了一句:“不想拆也行,走为上策。”
“走?”夫妻俩不约而同地问。
“对!为了你们孩子的安全,在怀孕的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这些期间你回到娘家居住。否则没有别的办法了。”
田二愣子两口子无奈地照办了。过了大半年,田二愣子夫妇抱着一个胖娃娃来到叶麻子家。给叶麻子讲述了过去几个月的神奇经历。
自从田二愣子媳妇回娘家住了半个月,由于没有灯压床的现象,到医院里检察,胎儿的发育情况都很正常。后来,因为田二愣子的小姨子放假回家,大家都挤在一起很不方便,又已经过了前三个月的危险期。于是田二愣子两口子便搬回了自己家,又睡在大吊灯的下面。
半个月以后,到医院里面检查,这时候胎儿基本已经成形了,不像上次那样查不到准地方。医生告诉她们胎位和胎心音发生了异常。这一来田二愣子两口子再也不敢不信了叶麻子的话了,乖乖地回娘家,一直等到生完孩子才回村里。
“枫哥,要是这么说的话,是不是只要把那个台灯拿下来,以后别悬吊在那个地方就好了?”如果事情真的是这么简单的话,那让枫哥特意从京城跑过来一趟,李雪还真是有点不好意思。
“把那个台灯摘下来只能说是解决了她失眠和胸口发闷的问题,对于其他的事情并不会有什么改善。”叶枫说着走到放暖水壶的地方看了看。此时地上放着四个暖水壶,都还好好的。“以前那些炸掉的壶都扔了?”
“是啊,都扔了。怎么了,枫哥,你需要那些壶?”李雪好奇的问道,一些破壶,难道也能看出来点什么?
“不是,我就是想看看那些壶上有没有沾染什么东西。”叶枫摇了摇头。不同于其他风水先生,他是可以看到气的。如果壶是被阴煞之气给弄炸的,说不定就能弄明白问题出在宿舍的什么地方。
“那个简单,破水壶嘛,你要多少有多少,我现在在女生寝室有个绰号,叫水壶克星。”刘静雅一边耸肩一边走到叶枫身边,伸手就去提脚下的水壶。
刘静雅刚刚把水壶提起来,就听到“哗啦”一声水银玻璃破碎的声音,紧接着大量冒着热气的水就从壶底倾泻而下,在地上溅得哪儿都是。
刘静雅已经有经验了,提水壶的时候,手距离身体有一定距离,没有被波及,叶枫就比较倒霉了,被热水溅到了裤子上,还好他跑得快才没有被烫伤。
“那,就是这样了,枫哥,你看出来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了么?”刘静雅的口气中,满是“你能看出什么来”的味道。
事实上,叶枫还真的没看出来什么,在暖水壶炸裂的一刹那,他感觉到周围似乎是有一股气的波动,却并不是阴气和煞气,这种情况还真是第一次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