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此女体内有一股气堵在血脉之中,心闷血塞,若再有一层衣物遮蔽身体,只会更加憋闷,无异于雪上加霜。”
“可是……她是个女的!”夏商难得君子一次,关键在个老头子面前脱女人衣服有些怪。
“医者父母心,何来男女之别?”
“好吧好吧!医者父母心,脱就脱,反正吃亏的又不是我。”
片刻后,当一具曼妙的酮体展露眼前时,夏商也忍不住暗暗赞了一句,但立刻收敛了心思,专心致志地听老头讲解。
“拇指用力按住天池,在胸膛间往下一指处下针……”
……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何时天已泛白。
晨风吹进山洞,把烧尽的火堆最后的一点火芯给吹灭了,打在洞中几人身上透着丝丝的凉。
老头已经睡下,但夏商还抱着女子一刻不敢放松,自己一头的大汗都不曾发觉。
女子身上插有十根银针,分列各处要穴,需得每隔一刻钟转动银针一次,如此往复六个时辰。
六个时辰,整整半天!
夏商还是决定试试。
或许这便是藏在夏商心中的善吧。
尽管此刻看这个女人有些恐怖,更谈不上漂亮,他还是想要尽力救一救她。
经过一夜努力,女子气血逐渐平缓,昏睡中再没有极度的痛苦之色。
一个时辰过去了……
两个时辰过去了……
三个时辰过去了……
夏商还保持着原有的动作,望着一具软滑细腻的娇躯表情平静。
夏商什么也没想,长时间重复一件事,身体都形成了条件反射,每过一刻钟便转动一变银针,然后又把手放回原位,继续发愣。
不知何时,当夏商的手再一次准备帮女子转动银针时,感觉手被人捏住了。
“无……无耻淫贼,你……你对我……我做了什么?”
原来是女子醒了,这倒让夏商精神一振。
此刻对方正有气无力地看着夏商,虚弱得作出一点表情的力气都没有,但话语已经说明了此刻心情。
女子的表现情有可原,夏商并不在意,轻松扭开她的手,握住银针轻轻一扭。
微微的刺痛让女子眯起了眼,挤出几滴带血的眼泪来,晶莹如水晶。
“你还是别说话了,自己好生想想,若没有我,你还醒得来不?”
没有谁比女子更清楚自己的身体,从她昏迷的那一刻起,她就知道自己死定了,现在醒了过来,说明是他救了自己。
再看身上的银针更证明了这一点。
可是,他……他为何要脱我衣裳?
这是女子最不能忍受的一点,正要驳斥对方心怀不轨,却见怀抱自己的男子眼神纯净,没有丝毫波动地扭转每一根银针,专注的模样恬静如画,找不到一丝丝不轨的心思。
女子想说要穿衣裳的,可看到对方恬静专注的眼神后,话都吞进了肚子里,默默地……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你……你叫什么?”
“夏春秋。”
“为什么救我?”
“我只是试试,也不是我救了你,是后面睡觉的老头子救的你,我只是按照他的话做罢了。”
“你……你不问我叫什么?”
“那你叫什么?”
“月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