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寨子里的男人每天都有校场练兵,学习一些拳脚功夫。长年累月,每个都是一身壮硕的身体。此人在山匪中相对精瘦,但跟夏商比起来,那也是如铜墙壁垒一般的存在。
那人三两步跳进了溪流中,顿身先浇自己一身凉,后再对夏商问:“小子,你可想好了。待会儿拳脚无眼,断胳膊断腿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夏商练了一早上,气血正热,啐了一口:“你放心,肯定不会断胳膊断腿,我下手知道轻重。”
“嘿!你小子挺狂啊!那好,就用你刚才的花拳绣腿给大爷耍一套看看。”
两人话音一落,夏商便冲了上去。
这一架,一方面是找回场子,一方面也是检验这套拳法到底有没有用。
第一拳,一招普通的快拳,但气沉下盘,拳道更猛。
“嚯!”
山匪调小似地惊呼一声,实则根本不放在眼里,随身一闪便躲了过去。
“小子,有那么点儿意思,再来一拳试试?”
夏商一招不得,又是一招,接着连出三拳,拳风打得呼呼作响。
对方又是一连闪过去两拳,剩下最后一拳闪躲不过,便的随手用掌心去化解夏商的拳势。
小白脸的拳头能有多重?
山匪想自己应该能随手轻易接下才是。
不料拳掌相接,传来一声闷响,那形如堡垒一样的壮硕山匪被打得连退数步,差点儿一屁股坐在了溪水里。
“喂!刘老三,你演戏不用演得这么真吧?”
“刘老三,你别一个小白脸都大不过吧?”
刘老三没有搭理,站定双脚收敛了不屑。
夏商冷笑:“怎样?我的花拳绣腿滋味如何?”
“臭小子,还有那么一回事。”
都知道刚才是刘老三没认真,故而在夏商手中吃撇,如今他的认真起来,夏商自然不会是对手。
所有人都这般认为,可结果却出人预料。
两人在溪中一番缠斗,别看那夏商招式生疏拳脚没有章法,但胜在一生怪力,与之弱不禁风的外表截然不同。乱打一通之后,刘老三竟然不敢再硬接夏商的拳头。
“刘老三,你搞毛啊?”
“打他呀!快打他呀!你躲什么躲?”
刘老三是有苦说不出,谁知道这臭小子拳头硬得跟铁一样,与之正面碰撞了几回合,自己手都有些肿了,如何还敢与之硬碰硬?
“你们都闭嘴!”
刘老三心烦意乱,朝一边叫喊了一声。
不想这一分神被的夏商抓住了机会,一个顿身下潜,双手扣住了刘老三的双脚,接着两手一用力,大吼一声:“起!”
刘老三的身体应声而起,一百六十多斤的身体竟被一口气抛到了空中三四米,又是噗通一声落在溪水中摔得七荤八素。
“怎样?你服不服?”
刘老三从溪中起来,一身溪水在身上是狼狈不堪,看了眼夏商,羞愤地一跺脚:“算你狠!”
夏商心头正爽,月海棠却上来叱道:“乱打一通,还洋洋自得。若不是又一身蛮力,如何赢得过对方?先前连的招式一点没用上,罚你回去打一千套拳,少一套都不能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