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反笑那公子,“你现在看我孤独吗?寂寥吗?你我之间还是同一类人吗?”
“哈哈哈哈……”旁观者哄笑,“酸腐,你休要纠缠了,闪一边儿去吧。”
那公子不服,不耐地嘘着众人:“去去去,你们懂什么?兄台,您看这诸位姐姐各个如花似玉,又在这荒郊野地的,少不得会有心怀不轨之徒。别看兄弟是个文弱书生,但也练过两年防身功夫。你我一路,若是遇上麻烦,兄弟我还能为诸位姐姐保驾护航呢。别看你们的几个保镖壮得很,但不禁打,真的!”
“嗯?”
一听此话,立刻就有人生出不满来,从中展出的一个壮汉,对着书生冷眼相对。
不想书生毫不畏惧,上前两步,双手左右推扯,也不知变作什么戏法,竟三两下就把壮汉的双手缠在身后,任其如何用力都不得挣脱。
“放开我!”壮汉怒吼一声。
“放就放咯。”
书生说放就放,壮汉一个吃力不稳,径直朝前面扑去,撞翻一张桌子,摔了个狗吃屎。
眼看兄弟被人戏弄,其余壮汉也有些按耐不住,一个个拍着桌子起来:“臭小子!你找死!”
“住手!”说话者为秦桑,她一出口,随行者皆不敢动。
秦桑叫住众人,方在夏商耳边低语:“此人手法颇妙,不似寻常文人,公子应当谨慎待之。”
夏商对功法招式了解不深,却对这书生的招式觉得眼熟,细细一想,竟然跟流云散手有几分神似。
那流云宗的高手跟白衣教有染,大青山时险些要了夏商性命,所以对流云散手留有记忆。
夏商的目标当中,知府、草灯皆已殒命,还有就是荼毒天下的白衣教根深蒂固,难以剿灭。
以夏商对白衣教的了解,此必是个惑乱天下的邪教,不仅亲眼目睹其犯下的种种罪行,光是私怨也不在少数。夏商早已下定决心,要将白衣教铲除。
但夏商心里明白,剿灭白衣教和杀知府、草灯不同,那是一个遍布全天下的庞然大物,想要剿灭白衣教绝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却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只要细心策划,步步为营,终有一天能将白衣教瓦解。而剿灭白衣教的第一步便是要了解白衣教,了解它的方方面面。
眼下夏商对白衣教所知甚少,而流云宗跟白衣教有关,并且那是为白衣教输送高手的一大渠道,所以关系绝非寻常。
如果面前书生真是流云宗的弟子,那么从他入手,说不定会有一些发现。
想罢,夏商话音一转:“果真有几分本事,不知兄台尊姓大名?”
“鄙人姓叶,名小云。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夏春秋。”
“哦?夏春秋,好别致的名字,叶某还不曾听闻。”
“闲散商人而已,小云兄不曾听过也数正常。”
叶小云畅怀笑道:“哈哈哈,无妨无妨,这么说来,夏公子耳是允我一道并行了?”
“自然。”
听罢,叶小云更是欢喜,朝先前嘲笑自己的众人挥手:“看到了吧?这是我叶某的兄弟。”
说完就不理夏商,急不可耐地走到众姑娘之间最冷艳的那位跟前拱手:“姑娘,此番叶某可坐你身侧了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