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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斌哪是敌人对手?先前一击已让他方寸大乱,再无其他手段应对敌人的第二抓。
眼看情况危急,夏商徒手去挡,一手抓在敌人出击的手腕,竟让对方的攻击硬生生停在中途。
侯三刀一惊,只觉抓着自己的手如铁钳一般,再看面前之人,无非是个文弱书生,何来这么大的力气。
“松手!”侯三刀大喝,想要挣脱,却没让夏商动弹分毫。
侯三刀这才意识情况不对,心说:“难道情况有误?此子可不似寻常。”
想罢,侯三刀另一只手化作鹰爪,迅如闪电般直戳夏商心窝。
嘭!
一声闷响,夏商连退两步站定。
叶斌面若死灰,正瞧见侯三刀的一爪抓在夏商心口,没有经过丝毫阻隔。
“夏春秋!”
叶斌惊叫一声,但不敢乱动,敌人要杀自己亦如碾死一只蚂蚁。
但是,侯三刀表情并不轻松,相反正是大汗淋漓,一脸地难以置信。
抓在夏商心口的手松开,撕碎夏商外衣,里面却漏出一件金色薄衫,与平常衣物一样,看不出几种特别。
凭侯三刀之见识,自是认不出此物非凡,只是不明为何自己这夺命一击死死地打在这年轻人命门,对方却丝毫未动,反而不见任何伤痕。
夏商欣喜,不曾想这金蚕甲如此厉害,而且经过多日休整,体内三道真气已恢复许多,单论蛮力也是不怕侯三刀的。
反观侯三刀,此刻已被吓破了胆,对方纹丝不动就能化解自己的鹰爪,那武功修为要多厉害?
一想,侯三刀差点儿跌倒,心里把那些收集情报的手下骂了个通透,如此危险的人物竟说是不会武功!
夏商一眼看出对方心惊,自是明白对方被唬住了。
此刻再一松手,冷冷一笑:“现在可还有话好说?”
侯三刀浑身发抖,抱拳鞠躬:“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想惊扰了高人,实在……”
“别废话。你有什么目的?”
“我只是想请公子去我们山寨做客……”
“做客?怕是要我跟你们赚银子吧?”
“不敢不敢……我们也是不知公子能耐,多有冒犯……”
“那我可以走了吗?”
“我想公子最好还是随我走一遭,因为有位叫浅浅的姑娘被我的人先一步绑回了水寨。”
“什么?!”夏商大惊,“竟然是你们绑了浅浅。”
几句对话后,侯三刀情绪稍缓,沉吟开口:“公子息怒,我等也是无可奈何。山寨中兄弟都仰仗着我们当家的吃饭,可是近年来银子难赚,我们的日子也是一天不如一天。今日冒犯公子,就是想让公子恩赐赚钱之法!就算公子不悦,我们也要斗胆来请,因为实在是混不下了。”
叶斌大怒:“老子管你混不混得下去!我就问你一句,浅浅在哪?若她少了一根头发,就让你们水寨陪葬!”
“既然话已至此,我也明说了。只要公子愿意写下价值万金的书稿,那姑娘安安稳稳地送回来,若是公子不配合,那姑娘也就永远也不要见了。”
夏商皱眉:“你威胁我?”
“只是走投无路的下下之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