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胖子却死活不肯,说如果大人出了差池没法跟大哥交代。
脑子的简单人也很固执,夏商拗不过他,只能让他做了自己的贴身保镖,就是晚上睡觉也要在门口守着,一整夜都不离开。
今夜怀柔又去了别的房,留如烟相伴。昨天是如烟醉醺醺的没有亲昵的举动,想着今夜或许可以沟通沟通,万一到了情难自控的时候发生点儿什么也说不定。无奈门前总有个巨大的影子,想着那胖子一直守在哪里,夏商的心里就不对味儿,如
烟也有些别扭,别说发生点儿什么,就是睡觉都没有睡得太熟。
看来要适应这样的改变还得有几天。
清晨,清脆富有节奏的敲击声将夏商从迷迷糊糊中唤醒。
起初还奇怪,不知这声音从何而来?
匆匆换上衣裳,刚一开门,便撞见肥头大耳的胖子,吓了一跳,随即想到那声音可能是你李壮打铁的声音。
夏商出门不久,便有好多下人来抱怨,说那李壮老早就起来打铁,吵得人睡不着。
夏商感觉这么搞也不是个事儿,就在临街给李壮找了一间屋子,让他打铁就在这里,然后又亲自给二人安排了住宿和每日的伙食,这才算将二人彻底安顿好了。
不过这两人跟以前的浮生和春娇都不同,似乎不善于暗中藏匿,非得一路跟着夏商,成了夏商的跟屁虫。
这也没法子,好不容易来了几个助力,总不能将他们撵走,只能默默地安慰自己,过一段时间就适应了。
今日午后,夏商便一直在客厅中候着,像是在等人。
没有多久,洪七带着张奎来了。
客厅里面没有其他人,洪七和张奎进来之后,夏商便命李壮和大憨将客厅门关上,两人在外面守候。
同样,张奎也让洪七在外面等着。
如此客厅之中只剩了张奎和夏商二人。
或许是因为看不见的原因,张奎坐得很谨慎,双手死死地抓着椅子的扶手。
“昨夜按照我所说的试了?”
“试了。”
“知府是何反应?”
“我让小七去的。据说知府看到那块腰牌时吓得脸都白了。”
“你现在相信我的能耐了吗?”
张奎点点头:“那块腰牌究竟是什么?”
“那是一块能让朝廷百官和天下武林都闻风丧胆的腰牌,代表着一种力量和权势。”
张奎沉默了许久,恭敬地从腰间拿出了腰牌,准备双手奉上,却又不敢离开凳子,有些不知所错。
“不用还我,这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东西。”
“我?”张奎有些茫然,不知夏商的意思。
“这块腰牌需要一个新的主人,如果你愿意,你可以永远保管它,从此以后,你会戴上一张任何人都畏惧的面具。”
“公子,你真要我为你做事?可是……可是我能为你做什么?就我现在的模样……”“这个腰牌的主人,日后要做的事情不可能会有多么干净,所承担的风险也很大。我需要这个人足够忠诚,不怕死,没有牵挂,但却要有希望。你都很符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