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是来了,则证明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时间定在明日中午,以便府中下人准备。
剩下今日半天时间,夏商准备去花街逸居看看,也不知半月不见,那里装修得怎样了。
本欲让如烟陪同,下人却说她一早去了五谷街。
正巧,此去逸居会经过五谷街,夏商便让车夫先去五谷街带上如烟,然后再转去逸居。
可赶到五谷街的工地,办事的小工却说没有见过少夫人,说她一日都没有来过。
这就怪了,如烟又去了哪儿?
没有男人喜欢自己的女人有事情瞒着自己,这多少让夏商心中生气一丝丝不悦,但脸上没有表露,又命车夫去往逸居前去。
苏州有名的花街一如往日,此地永远是人流最密集的地方,也是文人墨客、翩翩公子,又或是达官贵人的汇集之所,只是近日来又多了些江湖打扮的人和巡逻的官差。苏州局势依然紧张,明面上神笔的下落还不得而知,此刻出现在城内的江湖中人无疑是对朝廷的一种挑衅,别看此时人来人往热闹非常,实则稍有风吹草动,城里就会爆发冲突。所以大多数人都选择了低
调,人虽多,但也算有序。
正惹眼的上上居依旧是人流最多的,若初见还在里面呆着,一直没有离开,只是从未接待过一个客人。
这些都是从别人口中得知的,此次回来,还没有去见过初见,也不知初见这么些时日过得到底如何。
夏商没有立即去逸居,先到了上上居,寻找这里的老鸨。
寻了一圈,等着老鸨在三个客人之间抽身得空,便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
老鸨依旧春风得意,逢人变笑,随着天气转暖,衣着也是越发地花枝招展。
老鸨见夏商还未认得,只问:“公子是生客还是熟客?”
“熟客。”
“那公子的相好是哪一位姑娘呢?”
“若初见。”
听到若初见三字,老鸨才一愣,顿时恍然:“原来是您呀!初见姑娘对您可是日思夜盼,等得都消瘦了。”
“带我去见她。”
老鸨知道夏商不是善主,不敢多话,亲自领着夏商上楼,到了初见的房间门前。
老鸨敲了敲门:“初见姑娘,有人来了。”
里面传来初见懒懒的声音:“妈妈,我说过了的,我什么人都不见。”
“你日思夜想的人儿来了也是不见?”
屋内没了回应,只听到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很快房门猛地打开,一个衣衫不整的清瘦姑娘闪动着眸子望见了夏商:“公子!”这脆生生地喊,比鸟儿的歌声还要婉转动人,也不知期盼了多久,眼眶都有些红了,下一步就要扑倒夏商的怀里来。不过身边有外人,若初见只能强忍着激动,理了理自己的着装,恭恭敬敬行一礼,摆手
请夏商进屋。
老鸨识趣:“你们单独聊。”
说罢便走了。
见老鸨走了,初见才难掩激动抓住夏商的手,拉他进了房间,然后将房门锁上,窗户封严,就像是不敢见光的小情人会见情郎。一双美艳水雾闪动,走到夏商旁边激动地抓着夏商的手:“公子,你可算回来了,奴可担心得心儿都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