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不是疯了?”
“他算什么东西?这样的场合他连说话的资格都没有。还……还敢跟红花会总舵主针锋相对。”
“这家伙一定会没命的!一个小小的弟子,就是叶流云也不会因为他而得罪红花会吧?”
场间的议论此起彼伏,悉悉索索的声音让席间气愤十分古怪。
饶是吴广生城府之深,却在一不知名的小辈面前遭如此顶撞,心中也是无法忍耐,一瞪眼,一抬手,一股真气外散,径直就对夏商的面门拍去。
而就在此时,吴广生的手被人抓住了。
不知何时,叶流云已出现在了他身后。吴广生脸色一沉,瞪着叶流云:“叶宗主,今日你门下弟子对老夫如此无礼,更在天下英雄面前出言不逊,若不给予惩戒,今后老夫如何还能在江湖上立足?如果叶宗主还给老夫几分薄面,就请不要管今日
之事。”
这话吴广生说得已是极为严重,任谁都不会因为自己门下的一个弟子而得罪一位宗师还有一整个势力。
所有人都看着叶流云,想知道他接下来该如何下台?
叶流云淡然的表情上终于有了一丝凝重,他看了看夏商,却见此人跟没事儿一样,表情依旧很淡定,反而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和吴广生,好像从一开始就知道叶流云会出手,所以他根本不畏惧。
叶流云算是明白了几分,知道他为何能当上都察院的头子,为何剑圣前辈会看重他。
但与这样的人为伍,很多时候又让人十分无奈。
这时候叶流云是不可能让夏商受到威胁的,当事二人也都心知肚明,所以就算是要得罪红花会,得罪一位成名已久的宗师,叶流云也不会丝毫犹豫。
吴广生话音过后的已有了片刻,但叶流云抓着吴广生的手并没有松开,吴广生的脸上越来越难看,正准备再说什么,叶流云却开口了。“吴总舵主,就叶某先前所见,座下弟子言语确实不当。其不当之处在于少了几分礼数,但所言之事乃是事实,并无故意冒犯之处。他心有不悦也可以理解,就总舵主的做法,叶某人也是有些不快。今日天
下英雄来此乃是商量天下大事,而不是为了总舵主的儿女私事。此事在之前没有言明,今日却突然有这么一出,让在座英雄无法拒绝。叶某人知道总舵主爱子心切,希望得到诸位英雄的祝福,日后能过得更好。但总舵主将儿女私情放在天下大事之前,这恐怕说不过去吧?落在在座的小辈眼中,还不认为总舵主是个家事胜过国事之人?他
们又岂能有爽快之心?依叶某人所见,这个什么婚礼敬酒还是早早算了为妙。不知诸位意愿?”
叶流云将决定权交给众人,此举妙极。
此番众人绝非愿意看见两位宗师起了冲突,而且叶流云见此事推向国事和家事的权衡之间,众人理论起来也不虚,便有别派掌门起身调停。“两位都是名震江湖的宗师,又何必为了小小事情而动怒呢?今日是武林中前所未有的大聚会,大家在一起自然要商议的事武林大事,国家大事。 我等给总舵主的爱子祝福不难,只是这样的场合下要谈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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