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小子,你以为你是谁?神笔也是你能碰的?”吴广生叱问。“先前吴总舵主说是所有人都不能以此笔成书,然在场这么多人,偏偏只给了各派掌门,还有这么多人没有尝试,为何就认定您的儿子是得天道之人?如果我能用此笔书写,是否证明流云宗便是得天道者?
”
“说来说去,你究竟是什么目的?恐怕是想借机将神笔夺走吧?”
夏商冷笑:“总舵主,请您动动脑子。就算我有三头六臂,岂能在天下英雄面前悄无声息地将神笔偷走?”
青风道:“小子,你可以试试。我相信此人还没有能力能从我青风眼皮子地下偷走东西!”
这武林大会终究不是他红花会一家说了算,此时此刻,吴广生也感觉很无奈,但他不相信眼前的小子能用这支笔写字!
神笔最终落在了夏商手中,看着那纯金打造的笔杆子,还是有几分熟悉,心中不由得好笑,转了一圈,最终又回到了自己的手上。
所有人都看着夏商,夏商也没有多犹豫,淡定自若地蘸墨,然后挥毫纸上。只见他下笔如风,疾风劲草般写下“井蛙不可语于海,痴儿把鼠作龙”。夏商是文人,写字是行家里手,这般挥毫破庙远比那吴不义好了太多,他手中之笔更是收放自如,且看这一纸行书那叫个一气呵成,字体柔中带刚,笔锋苍劲有力,折笔委婉中不失果断,至少也是几十年
的功力,就算是当代书法大家也不见得写得这么好,关键他手中还是极不好掌握的神笔。
前后比较,夏商的字不知甩了吴不义多少座山头,所有人都目瞪口呆。
“难道此子才是得天道之人?”
吴广生父子也已惊讶得无从开口,连他们自己都有些怀疑,这个小子就是真正神笔的主人?
只有空闻大师发现了其中端倪,小声询问:“小施主,请问这一句‘井蛙不可语于海,痴儿妄把鼠作龙’是否别有深意?”众人一听,也觉得这句诗别有蹊跷,前一句“井蛙不可语于海”好理解,说的是井底之蛙,是一种讽刺,到底讽刺的是谁?而后一句“痴儿妄把鼠作龙”就不太好理解了,似乎也是一种讽刺,但“鼠作龙”怎么
解释呢?
夏商笑了,是一种耻笑,笑的是在场所有人:“你们……你们还是不懂吗?”
“不懂什么?”
“如果这笔能叫作‘神笔’,能称之为‘龙毫’的话……我看整个江湖都会被全天下耻笑。这吴家父子把你们当傻子一样耍呢!”
“小子,你胡说八道些什么?”青风都怒了,夏商这话实在是太过张狂。夏商平静了几分,指着纸上的字:“你们一定很奇怪,为何我能写对吧?难道你们连熟能生巧的道理都不懂?写字就是练武,只要勤加练习,这支笔都是可以掌握的。吴不义之所以能写,是因为他在此之前就用此笔联系过很多次。而在座各位头一次接触此笔,自然感觉很生疏。因为此笔跟寻常的毛笔不同,因为它是用老鼠胡须制成,俗称鼠须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