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家?”薛冷香看着头顶的牌匾,问道。
夏商点点头,然后示意薛冷香去敲门。
没一会儿,一个三四十的妇人把门给打开了,穿着一身简单的衣裳,长得有些微胖,看着很老实。
“你们是……”
夏商不认识忠伯的夫人,对方在府上待过,但夏商没印象,看了一会儿说:“找忠伯。”
更巧的是,忠伯的夫人在夏家也没怎么见过夏商。
那时候夏商已经经常在外,没怎么回来过了,所以也有些疑惑。
“忠伯……”
“就是李忠。”
“那你等等。”
回身关门,妇人去里面叫人了。
没有多久,府门再次打开。
夏商一眼就认出了忠伯,他一点儿没变,只是那头发原本是黑夹白,现在变成了白夹黑。
看着忠伯的脸,夏商是倍感亲切。
同时,李忠也一眼就认出了夏商。
老头子这一激动,眼泪唰地留下来了,直接就跪在了地上:“少爷呐,您终于回来了!”
“忠伯,你这是干什么?”
夏商赶紧将其搀扶起来,看着忠伯还哭得厉害,一时间自己也有酸楚,强吸了一口气:“哎呀,好了好了,这不是好事儿吗?看到忠伯你虽然是老了点儿,但身子骨还好就挺不错了。”
“少爷,您这是去哪儿了?一走就走了五年,老奴给您看家什么时候是个头儿啊?”
“少爷?”身边的妇人有些诧异,“就是……这就是咱们家的主子回来了?哎哟,快快快……进来进来说。”
曾经纨绔少爷跟忠厚的老仆重逢少不了一番家长里短的说辞。
夏商还是没说自己不会回来住了,因为他知道自己说把宅子送给忠伯,忠伯会很惶恐。
这老实人就的半哄半骗,让他好好地生活下去就好了。
忠伯这些年的日子比较平淡,但生活还过得去,因为扬州酒坊的掌柜每月都会多多的接济,都说是忠伯一家人看家该有的工钱。
这些年,忠伯不单单有些媳妇,还有个大胖儿子。
一家人守着一个硕大的家院过得很惬意。
看到这一幕,夏商心安的许多,也告诉忠伯自己是有事情途径扬州,就顺道过来看看。
听到夏商说还要走,忠伯有些颓然:“少爷,您是大忙人,也不知道少夫人……”
“快了,怀柔很快就会回扬州。”
“是吗?那太好了!”忠伯很激动,“那老奴要赶紧把家里再收拾收拾。”
“不用的,这个宅子住不下那么多人,怀柔回来了会重新找一处更大的。”
“那……”
忠伯还要说些什么,夏商先转移了话题。
“忠伯,这些天你们有没有听过什么英雄大会。说是要在扬州举办。”
“英雄大会?”忠伯摇摇头。
但他的媳妇在一边插嘴:“少爷,我听过,那盟主的名字跟少爷一样,也叫个什么夏商。最近好多人议论,有人说那个夏商就是我们家的少爷,又有人说不是。那少爷到底是不是那个什么盟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