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连翘在震惊中没有觉察到男人已解开了她的睡衣。等感觉身上一阵冰凉时,她才回神。
男人幽黑的眸泛起了层层波澜,不再似方才深不可测、不可估量。
她太懂他现在的眼神。曾经,无数个云雨欢好的夜,他的眼神便是如此。
最要命的是,她睡觉有不穿内内的习惯啊啊啊。
感觉到那双不规矩的大手的热切,她急忙再度挡住他的手,“秦琛,等……等等!”
“我已等了一个五年,不想再让后面一个又一个的五年就那么等下去。所以,这是你欠我的,就得还我。”
这句话,前面让人觉得颓废、心酸,可后面却全然以一副倾轧性、压迫性、霸道性的姿势存在。
曾经,她最欣赏的就是他那种指点江山、粪土王侯、天下唯我的气魄。
可现在……
“秦琛,你有病吧。帐不是这么算的啊。”
“是,我有病!”
对于他的直接承认,她嘴角一个抽搐,眉心都在跳动,颇带着谄媚说:“有病,就去治哈。”
“已经病入膏肓,如何治?你若再不还我一盏明灯,我想我就要一命归西了。所以,我的病,得你治。”
靠,这什么乱七八糟的歪理?
她急急躲过他压下来的唇,结结巴巴的说:“秦……秦……秦琛,等,等一下。”
怀中的女子比五年前瘦了些许,但丝毫不防碍他对她的贪念,重逢的第一天他就清楚的知道她仍旧是他的劫。无论他如何狠心待她甚至恨不能杀了她,但他更多的是想要她、保她、护她。
用燕七的话说,他这是贱骨头病。
“等?等多久?五年,很久了。久得我都忘了那蚀骨消魂的味道了,怎么办,突然很想念。”
男人的声音低哑,似被砂纸磨过般,而那双眼睛更是布满了炙热。
连翘不敢看他的眼睛。
扭过头,她长吸一口气,镇定,一定要镇定。
“秦琛,你忘了云珊了吗?你忘了你还有一个儿子了吗?”
她的问话,终于使得意乱情迷的他回了点心神。只听她又道:“秦琛,你都是有妻有儿的人了,就算想那啥,你大可以找你的未婚妻解决,而不是我这一个前妻。”
因了她的话,男子眼中的炙热慢慢的消褪。
“你一点也不介意我和云珊的事?”不但如此,她似乎还非常热切的将他往别的女人身上推。
“我和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为什么要介意?”
若在原来,她是绝不允任何女人接触他分毫的?
秦琛紧紧的盯着她的眼睛,想看出她哪怕一丝一毫的言不由衷。
但是,没有,一点也没有。
她的眼睛澄澈,只有他的倒影。
此情、此景、她的淡然,令他颇是烦闷。
本来在他逐渐冷静的功夫,她已经从他怀中一点点的磨蹭出来了。可就在她觉得将要成功的脱离他的那一刻,他长臂一伸将她重新拉回怀中。
男人低头便攫取住了她的樱唇,用力的咬,心中愤然:哪怕你吃一点点醋,一点点也好!
“唔唔唔……”
她记得他不是属狗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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