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意思答应你。”
秦琛‘呵呵’一笑,那天他的小宝贝不搭理他,他的心酸酸的想着小宝贝儿长大了吗?到真长大的那一天,当有别的人喊她‘宝贝’的时候,她肯定就会欣喜的答应吧。
小丫头在那一头又说:“再说了,公开场合你可以直呼我的大名。但私底下,我并不介意你喊我一声宝贝儿啊。”
是这样吗?
秦琛笑了,说:“这可是你说的。”
看着她爹似狐狸般的眼光,不悔不知怎么的觉得有点恶寒,说:“算了算了,私底下你还是喊我的大名吧。免得到时候你一喊宝贝儿,我和小兽都分不清你喊的是谁。如果你要罚小兽,结果我跑过去了,岂不是撞枪杆子上了要替小兽受罚。”
秦琛‘哈哈’的笑了起来,伸手在屏幕上狠狠的弹了弹,正弹中不悔额头的地方,他说了声‘小丫头’。
不悔在那一头佯装被秦琛弹中,伸手揉着额头,‘嘿嘿’的笑着。
连翘已经为小兽穿好了纸尿裤,小兽爬到了电脑前,看着屏幕,学着不悔说:“罚……罚……”
不悔则嫌弃的看着小兽,说:“什么时候会说两个字啊?”
连翘说:“你这么小的时候,也只会说一个字。”
不悔惊异的看着连翘,说:“是吗?我怎么不记得了?”
“不记得不要紧。你只要记得小兽小时候的样子就成。他和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那一边,不悔得意的挑起眉,说:“我们都是琛琛、翘翘的孩子。当然一模一样。”
“怎么没看到如晦?”连翘问。
“后妈拉着如晦逛街去了。还没回。”
后妈?!
连翘的眼睛瞪圆,后面不悔和小兽再说了些什么,她都没有再插话。脑中嗡嗡的响着,全然没有了思绪。
哪怕顾清果怀孕,哪怕顾清果堂而皇之的住在秦府,她都认定这是阴谋。
可是,再怎么是阴谋,秦琛怎么允许孩子们喊顾清果是‘后妈’呢?
小兽似乎不反感那个后妈。
小丫头说起后妈还笑眯眯的。
如晦最具防心的人居然还和那个后妈一起逛街?
连翘的心着实不是滋味,直至睡觉都翻过来、倒过去的满腹心事。
秦琛洗了澡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在床上辗转反侧的女人,他偎上床,拥住了她,说:“怎么?和不悔视频后兴奋了?”
“秦琛。”既然决定留在他身边,以后不管什么她不能再凭空猜测,该问清楚的得问清楚。她问:“你怎么允许小宝贝儿们喊顾清果后妈?”
秦琛先时一愣,接着俊脸一片扭曲,到最后整张脸都是黑的,他说:“你觉得孩子们口中的后妈是顾清果?”
“难道不是?”
秦琛伸手在她额头用力的弹了弹,说:“后妈是十七!”
“神马?!”
秦琛几近是嫌弃的看着她,说:“怎么?十七不能当后妈?”
连翘本就聪明,如果说初时她总是沉浸在顾清果的迷局中转不过弯,但现在听了秦琛的解释后,她立马明白这个‘后妈’的乌龙肯定是十七闹出来的。
十七是小兽的再生父母,而十七对Y国话的理解真心不敢恭维,所以将自己定义成‘后妈’也就可以理解了。
想必不悔、如晦也就随了小兽对十七的称呼,均称呼十七一声‘后妈’了。
念及此,连翘颇是不满意的看着秦琛质问:“先前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还故意误导我?”
瞧瞧,瞧瞧,给了点颜色她立马就能开染坊,这就是被他宠坏的结果。
秦琛恨不能将她翻过来狠狠的揍一顿。
他‘呵呵’两声,说:“我只是想让你知道,你自己有多么的我行我素、自以为是。”
是啊,这半年,她就是在这种自以为是中煎熬着、翻滚着。如今真相被相继告之,她都有点应接不暇。
她突然翻身而起,跪坐在秦琛的腰身上,问:“我看过一个新闻。”
“嗯哼。”
“新闻中说你和一个神秘妙龄孕妇前往江州第一医院妇科产检。”
秦琛微挑了眉,说:“嗯,有这回事。”
“那个孕妇是……”
男人截话警告着说:“如果你敢说那个孕妇是顾清果,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夫妻二人重逢,她左一个‘顾清果’,右一个‘顾清果’的,他对她无限大的容忍现在也快变成零容忍了。
连翘闻言,首先一滞,接着心里像烟花炸了满天:不是顾清果,不是顾清果,原来不是顾清果。
亏她以为那个前往妇科被秦琛温柔以待送上Lykan车的女人是顾清果。
亏她还以为住在秦府的神秘妙龄孕妇是顾清果。
亏她……
她高兴的亲吻着他的额头、脸颊、鼻子直至下颌,弄得他满脸的口水。
秦琛非常有主力见,知道这个时候不能嫌弃,只是箍着她的腰身,恁她胡做非为。
等她终于停下举动,他说:“怎么?讨好我?想知道那个神秘孕妇到底是谁?”
她那双亮晶晶的桃花眼兴奋的看着他,“嗯。”
“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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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竞猜,嘿嘿嘿,小仙女们是有多恨顾小渣,但不是他。既然所有的人都没有猜出来,那头筹大奖就给我的秀才(含以上)们瓜分平摊了吧,让顾小渣肉疼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