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州,湖光山色山庄。
今天圣诞节,是秦琛、不悔的生日。
因了种种原因,不悔自归秦府以来,生日一直就没有好好的办过。秦琛一直觉得亏欠他的宝贝闺女许多。今年原本打算为闺女举办一个豪华的生日宴会,不成想又赶上他竞选的事。这种特殊时期,为了杜绝有人明着以送生日礼其实暗里打着行贿之实的事发生,所以,不悔的生日一如前期小兽的生日,都不能大操大办。
“唉呀,爸爸。你别虎着脸了呗。我说过,爸爸陪着我就是我最好的生日礼物。”小丫头善解人意的说。
圣诞之前,秦琛将所有的事加班加点的完成,好不容易空出几天时间,目的就是陪伴他的一对宝贝,还要陪伴他的小妻子。
“爸爸,我们一起做生日蛋糕。是我给你做的,也是你给我做的,好不好?”
见男人仍旧眉头不展,连翘说:“生日宴大操大办有大操大办的热闹,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也有自得其乐的小温馨。我觉得,你们共同完成一个生日蛋糕,比那大操大办要有意义得多。”
“蛋糕,蛋糕,我要吃蛋糕。”一岁多的小兽,走路稳了许多,说话也清晰了许多,更能说长句子了,比一般同龄的小家伙吐词清晰了不知多少,这一点令秦琛相当的自豪。
小兽一迳说,一迳摇着秦琛的腿,“我要吃蛋糕。”
秦琛总算不虎着脸了,拍了拍小家伙的脑袋,说:“好,我们一起做蛋糕,然后一起吃蛋糕,过生日。”
“耶”的一声,最高兴的当属不悔。她有学过蛋糕的烘焙课,自然而然当起了主厨。她很快分好工,要如晦设计一个符合所有人喜好的蛋糕且要应情应景。要付一笑准备原材料。要连翘整理烤箱。要秦琛负责照看时不时就捣乱的小兽。
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
晚饭的时候,在经历了几次失败后,一个堆满了各色水果、巧克力、奶油的三层生日蛋糕完美出炉。
“许愿,许愿。”连翘、付一笑起哄。
如晦帮忙插上了蜡烛,点燃。
看着一众笑脸,秦琛默默双手合十:唯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不悔亦闭了眼,双手合十:唯愿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因为生日愿望不能说破,否则会不灵,付一笑见秦琛、不悔二人许了心愿后,急忙开了香槟,香槟喷涌而出,付一笑恶作剧般的将香槟瓶口对上了秦琛、不悔。
骤不及防,不悔‘啊啊啊’的尖声叫了起来。秦琛迅速的伸手抱了不悔入怀,然后背对着付一笑,恁那香槟喷了他满身。
看父女二人被付一笑恶搞。连翘急了,伸手去夺付一笑手中的香槟。付一笑一边继续摇着香槟冲着秦琛、不悔的方向喷,一边躲避着连翘的抢夺。
小兽站在一旁,看中了早就想吃的巧克力,直拽着如晦的手,“哥哥,巧克力,巧克力。”
“好,哥哥帮你。”
可是,如晦还没开始呢,巧克力便被香槟酒那强大的气流冲垮了,三层巧克力蛋糕轰然倒塌成了一堆。
这一下不得了,付一笑成了公敌,所有的人直接用手去抓蛋糕往付一笑的身上扔。
客厅中,你追我赶,一派欢声笑语。
独有小兽一人,终究是挖出了他想吃的巧克力,躲在一个角落,将巧克力往小嘴中猛塞。
夜间。
整个山庄一派寂静。
雪很大,秦琛、连翘二人相拥窗前,看着山庄中的一派琼楼玉宇。
连翘不知不觉想起父母去世那一年,也是这样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也是圣诞节,秦琛若天神般的来到她的身边。
那个时候,父母乘坐的飞机失事,去世突然,未有留下任何只言片语的遗嘱,连氏一族争相哄抢着父亲遗下的财产,更欺她孤女一个什么也不懂,只将她扔在了父母的灵前。
那个时候,只有一个不被连氏一族看好的堂兄连城守着她、护着她、陪着她。
那个时候,她整个人都是懵的。她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她不明白那些曾经喜爱的看着她的人,那些讨好的看着她的人怎么突然就用嫌弃的眼光看着她,怎么突然就用防备的眼神看着她。哪怕是佣人,对她亦是唯恐避之不及,生怕她有求于他们。
那个时候,连城一直陪着她守在父母灵前,拥着她,说:翘翘,看清楚,这就是人的本性。你一定要记住这一天,谁对你好才是真的好。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秦琛突然就出现了,抱着她,说:“匪匪,对不起,我来晚了。”
也是那个时候,因父母去世而几天几夜不哭不闹的她终于哭了……
父母的丧事处理完毕后,秦琛将她带回了江州。
自此,她便以江州为故乡,转眼已过了十八年。他们成了夫妻,他们还育有了一双子女……
连翘沉浸在往事中的时候,秦琛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发顶,说:“前年的时候,我们一家也是在这里,那个时候还没有小兽。今天看着他,感觉不过一眨眼的功夫,怎么突然就又多了一个小人儿,真是神奇。”
是啊,前年的时候,他们一家聚在这里,有他、有她,有付一笑,有如晦,有不悔。就是没有小兽。
小兽的到来,小兽的出生,小兽的死而复活,道尽他们夫妻这两年的生离死别……
连翘抬头看着英挺的男人,微笑着说:“去年的这个时候,我独自一人流浪在非洲,遥看着月亮,猜度着你的生死。那个时候的我从来不敢想,有一天会再度陪在你和宝贝儿身边,更意外的是小兽还活着,给了我一个天大的惊喜。”
秦琛也想起去年那个他和不悔一起渡过的只有他们父女二人的圣诞节,心中不觉有些恼,伸手弹了弹她的额头,说:“说不要我就不要我,说不要不悔就不要不悔,说走就走,你真是狠心。”
连翘讪讪的笑着,揉着自己的额头,说:“那个时候我只想要你活着。”
“我知道。”
男人低头看着女子的眼睛,女子亦抬头看着男人的眼睛,时光似乎在这一刻被定了格。
“匪匪。”
“嗯?”
“我们再生一个吧!”
连翘的子宫毒已全解,且被十七保养得非常的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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