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心里一紧,大手一抬,说:“赶紧,去德州。另外,给老爷子、张警官打电话,告诉他们这里发生的事情。”
“是,三哥。”小五说。
如果黑皮跟着,那不悔应该是安全的,这是目前唯一能够让付一笑喘点气的消息了。
随着付一笑的大队人马开走,很快,警车呼啸而至。想当然,云业、顾念二人安然无恙的救出。同时,小宝的亲生父亲居然是吕海田这事也在第二天传遍江州上下,使得很是沉寂了一段时日的云瑚案再度被翻了出来,又过了一回头条的瘾。
帝京。
内阁机要之地。
秦琛稳步踏出屋子的时候,连翘迎了上去,夫妻二人相视一笑。
几个内阁成员、国会议员相继走过来和秦琛、连翘一一握手,说着‘恭喜’的话。也就是说,秦琛已经成功的通过了国会政审。
走出内阁机要之地的时候,秦琛伸手揽着连翘的肩,对天长叹一声,说:“好了,终于可以休息一段时间,回江州,陪我的小宝贝儿去。”
这一出来都有段时间了,特别是这三天还不能和外界联系,对于他这种一天不和女儿、儿子视频就浑身痒得难受的人来说着实难熬。
“他们问了你一些什么问题?”连翘问。
“关于凤凰山的一些事。”
凤凰山的旅游开发本是一项扶贫惠民政策,是值得提倡、鼓励的事。但偏偏发生了藏毒、藏武器之事,那就得另行相看。且,和GS的合作最初是秦琛经的手,是在秦琛手上签定、落实的。哪怕后期转为秦琮负责,但后期秦琛的君临集团和顾天佑又签订过旅游合作,还为凤凰山引来了游客。可以说,这里面着实有些盘根错结。
哪怕这次凤凰山的惊天秘密是被秦琛、韩伯飞合作破获,但因为其内关系着顾南山,所以隐约有人传言一切都是秦琛布局陷害顾南山。
凤凰山开发的主导权在秦氏帝国手中,秦琛若指使秦琮在里面搞点鬼来加害顾南山也着实轻而易举。所以,对秦琛政审的时候着重点就是凤凰山事宜了。
所幸,韩非出马为秦琛作证,力证秦琛的清白。
同时,国际刑警那边也送来了铁证,将顾南山和GS、佐藤组织这些年的勾结、往来证据悉数上呈国会、内阁。其内不泛此次凤凰山的交易,更有许多前期的交易,最早的时候可以追溯到顾南山任职副总统之时。
这样,才总算证实了秦琛的清白。也使得秦琛顺利通过了政审。
听着秦琛的细细讲述,连翘感叹说:“好在国际刑警出马,否则这次真有可能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是啊,可以说险之又险。”
如果没有国际刑警一举空降GS总部和佐藤组织,如果不是国际刑警及时抢救出原始资料,这一次凤凰山的事还真不好说得清楚明白。
“秦琛,你有没有想过到底是谁给了国际刑警那些顾南山、GS、佐藤组织的罪证?”
秦琛站定,你头看着怀中的小妻子,眼神阴诲莫名。
连翘说:“其实,你有感觉的,是不是?”
从初听闻国际刑警空降德州拘捕了韩允文,接着国际刑警又空降GS总部和佐藤组织并获取了一应罪证时,秦琛心中隐约就猜测着一个可能:顾清城。
只有顾清城能够那般接近顾南山且能够在一朝一夕间便置顾南山于死地。
但是,置顾南山于死地也就是自绝了他顾清城自己的前程。
一个为了兄妹之情而置律法道义不顾的人果然有这样的气魄?
再则,现在正是总统竞选的关键时期,拉顾南山下马无疑就是推他秦琛上台。按顾清城历次伤害连翘且其目的就是为了打击他秦琛、就是为了他秦琛崩溃来看,顾清城帮他秦琛又着实说不过去。
念及此,秦琛‘哧’声一笑,说:“怎么可能?不可能是他。”
“你想到了是不是?”连翘有点激动的问。接着又说:“那个紧咬着你不放的人。那个莫名便对你有恨意的人。那个在这个世上也许比你秦琛更了解你的人。”
“嗯。”了一声,秦琛又说:“谁最了解顾南山?谁离顾南山最近?谁能掌握顾南山最多的动向、罪证?非顾清城不可。可是,他莫名其妙的视我为敌,又如何肯助我一臂之力?”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一如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我想,你还得再去查一查他。”
再?
自从秦琮道出秦琮案的主谋,自从秦琮说出顾清城想看他秦琛崩溃以来,秦琛动用了他所有的资源去查顾清城,最终的结果就是他和顾清城的生活真的是在两条平行线上,不存在任何交集。
如果说因为顾清果的事他秦琛和顾清城结下了梁子的话,这也只是这一、两年的事。但,顾清城对他秦琛的恨意却是出现在七年前抑或更早,这真的让人毫无头绪。
“成了,不想了。不管是不是他,我都会查出来到底是谁。不查出来我也不安心。这种我在明、他在暗的感觉,真心不舒服也不好受。总有一种毫无秘密可言的感觉,也总有一种危机感如影随形。”
连翘一笑,轻‘嗯’了声。
秦琛又说:“现在好了,早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存在,我当初就不应该来竞选这个什么劳什子的总统。”
想当初,他竞选总统是想掰倒顾南山。如今,无需他当总统,顾南山已是在劫难逃,而他却还得在总统的路上走下去。
说实在话,他的一生更想多陪陪老婆,陪陪子女
“你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咩?”连翘拉着他的领带,笑说。
月色之下,小妻子这一笑人比花娇。他不觉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啄。
也是在这个时候,秦琛的手机响起。
秦琛笑说:“肯定是宝贝儿打来的电话。”
三天了,他的小宝贝肯定也想他了。
秦琛掏出手机,看着来电显,说:“是爹地。”
滑开手机,他欢快的道了声‘爹地’。
接着,不知电话中说了些什么,连翘可以清楚的看到男人的眼神变了,且唇角笑意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