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给我上药。”
闻言,小野姜小脸一垮,说:“不悔姐姐不会来的。”
“为什么这么说。”
“不悔姐姐没打算原谅你啊。”
如晦眼睛动了动,说:“你就说我头痛。”
“哦,苦肉计,好的。你等着。”
小野姜风风火火的跑了出去。
名园。
秦琛、连翘当年住的是钟粹楼,后来考虑着老父亲一人住在名园孤独,于是秦琛、连翘便搬去了名园陪着秦愿。自从双胞胎出生后,名园那是热闹得不得了,秦愿觉得自己都有做不完的事。
此时,双胞胎兄弟醒了,正冲着秦愿笑,那笑萌萌的,柔得秦愿的心都要化了。
“小宝贝们,醒了,来,爷爷抱抱!”
“唉呀,又尿了,要换尿不湿喽。”
秦愿现在照顾孙子们那是得心应手,利索麻利的给孙子们换着尿不湿,不悔也在一边帮着忙。
与此同时,连翘正在房间教训秦琛。
“你说你怎么就下得了那么重的手?”一边教训,她还一边戳着他的额头。
秦琛也有些郁闷,说:“你心软了?也不想想不悔从R国回来时那一身的伤。”
“如晦也不是故意的不是?他有苦衷。再说,愿意受伤的是不悔。她既然愿意受,以后的事都是她的事,你着个哪门子的急?”
“嘿,你不心疼宝贝儿了吗?”
“心疼也不是你这个心疼法。不悔打小就说过凡事找爸爸、妈妈出头的孩子长大了没出息,所以,打小她哪件事是找你我解决的?不都是她自己解决的?还有R国这事,不都是她找顾念、云业解决的?她什么时候开口求你了?真是!我看她断奶断得好,倒是你这个当爹的这么多年了奶还没有断,还想插手女儿的事。”
居然敢说他没断奶?秦琛指着老婆,“你你你……”
连翘一掌将他的手拍开,说:“你什么你?下那么重的手?你秦琛一辈子也就收了他那么一个徒弟,真打死、打残了,你哭都没地方哭,你后继无人。”
“嘿,你真是……妇人之仁、妇人之见。”
“嘿,秦琛,你敢说我是妇人?”
“好好好,美妇人,美妇人好不好。”一边说着话,他一边将美妇人扑倒,又说:“那你这个美妇人是不是也该顾及顾及我这个被你打到冷宫去了N久的老公呢?”
这个男人,真是,都多大年纪了,更何况他们现在说的是再正儿八经不过的事,连翘无语的挡着那双在自己身上为非做歹的手。
“秦琛,别闹。”
“趁着那两个小子还睡着……”
秦琛话还没说完,外面传来孩子们的哭声,接着有王妈的声音传来,说:“夫人,小少爷们饿了。”
又饿了,秦琛不满,“他们是猪吗?”
连翘瞪着秦琛,“他们是猪,你也好不到哪去。”
接着,她看男人的眼光正灼灼的盯着她胸那里看,这才发觉自己的话有歧义,一时间恼得满脸通红,伸手揪着秦琛的耳朵,说:“赶紧的去抱了那两只猪进来。”
以连翘这个年纪,本不再适合母乳喂养,但十七妙手回春,将连翘的身子打理得非常的好。想当初,十七替连翘检查的时候笃定是一双龙凤胎,秦琛那是千个喜欢、万般愿意的要连翘一定要母乳喂养,更信誓旦旦的说至少那个女儿要母乳喂养。
奈何,出生后是一对小子。
当事时,秦琛怨念无数,立马说为了连翘的身体健康着想,还是不要母乳喂养了。
但是连翘的身子被十七调养得太好,母乳超丰盛,所以秦琛的建议无效。
双胞胎至今都吃着母乳。
秦琛耳朵被拧痛了,急忙伸手握住老婆的手,说:“松,松,松。”
连翘松了手,秦琛却躺下了。
“嘿,秦琛,你……”
“这两只一天到晚跟我抢粮食,我干嘛要抱了他们来。”语毕,男人冷哼一声,翻了个身睡去了。
真是……
连翘气得想打又不知打哪里,最后妥协说:“好好好,他们两只惹你烦了,我这只只怕不久你会更加的烦,我们这三只还是让你眼不见为净的好。”
说着话,她往门口方向走。
秦琛急忙翻身而起,下床,大步上前追上她,拽住,说:“好好好,我去抱,我去抱。”一边说着话,他一边将她摁在床上坐下,最后亲了一下她的额头,说:“等着。”
秦琛去抱小家伙们的时候,小野姜正风风火火的跑了进来,一边跑一边还在喊:“不悔姐姐!不悔姐姐!”
不悔正和秦愿一人一个的在招呼着小宝贝们,闻言抬眸看。
小野姜看到不悔,急忙一把拽住了,说:“不悔姐姐,快,如晦哥哥说他的头痛。”
头痛?
秦愿、秦琛、不悔同时吃了一惊。
如晦脑袋中的芯片还没有取出来,他刚才又打了如晦的头两拳,那力道可一点也不轻,秦琛急忙说:“不悔,快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