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总统先生,我们都知道您和战首长的私交一向甚好,您不能为了偏袒好友,而这样打发我,我们需要的,只不过是希望战首长出来解释一下这件事!”记者一副正义凛然的模样的道。
众人闻言纷纷点头:“对,既然事情已经挑开,那就请战首长解释清楚,否则,不能服众啊!”
“是啊,我们虽然不相信战首长会做出这些禽兽不如的事,可记者那边有证据,有视频,也不像是做假!”
“还有那个小男孩,和战首长无仇无怨的,也不可能会陷害战首长吧。”
“……”
众人议论纷纷,上官墨眼神扫到某个男人身上,发现他表情一如既往的淡定稳重,似乎把这些流言蜚语,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大兄弟,你倒是说句话啊!
就算你是清白的,可这样不闻不问,也不辩解,谁会相信你啊!
上官墨心里把这家伙吐槽了一百遍,才装模作样一脸悲痛的对记者说:“你们所担心的那些事,更本不可能发生!我虽然和战将军是好友,可俗话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如果战天臬真的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一定会将这件事亲自报告给总统先生,让总统先生对他做出最严厉的惩罚!”
战天臬薄凉的眼神扫过去。
上官墨暗地里瞪他一眼,看什么看,我要不这样说,你今天能渡过这一关吗?
战天臬皱了皱眉。
上官墨在心里叹了口气,不得不用眼神求他:
大哥,你好歹开个金口否认一下你没做过件事吧,不然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今天这件没那么简单平息。
在众人注视中,战天臬终于缓缓开了口,叫了一声:“邢峰。”
人群中,一个身姿挺拔的男人走出来,“首长。”
战天臬视线移到他身上,“东西找到了?”
邢峰点头:“弄到手了。”
“检查过了?”
“是。”
“有没有发现?”
“有发现,而且很可疑。”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莫名其妙,众人都不解。
就连底下的战霈霖也不解释的皱眉,“大哥这是在搞什么?”
程东道:“看大少爷胜券在握的样子,应该是有了什么对策。”
战霈霖轻笑一声,“你说的对,大哥不是任人宰割的份,他应该一早就有了对策。”
只不过令他好奇的是,战天臬一直没有离开过众的视线,他是怎么吩咐刑峰去处理这些事情的。
台上的上官墨挑了挑眉,意味深长的眼神,“战首长和刑少校在说什么?不如说出来,让大家都听一听?”
邢峰去看战天臬,战天臬点点头,邢峰来到上官墨面前,毕恭毕敬,“副总统先生,这记者无缘无故忽然出现说首长侵犯了一个小男孩,这不可能是忽然兴起的,一定是策划已久,就等着一个机会栽赃嫁祸给首长。”
记者闻言激动的大叫:“你胡说!我只是为了伸张正义,并不是要栽赃嫁祸,我和战首长无怨无仇的,我为什么要陷害他!”
记者说的激动,脸色都涨红了。
好像是被邢峰欺负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