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沉枭目色锐利又深沉,“女人,你不想我哭,就别离开我!我说了,我不介意做你的备胎。但我要做你唯一的备胎!”
“你不是.....”备胎。
话还未说完,就被男人打断:“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更不爱我,但你这辈子,也要是我的!”
容薏很想嚎啕大哭,为什么,会这样?
她明明爱他啊!
但为何,阴差阳错,他从来不知,更不会相信,她爱他!
她现在真想大声说一句:【赫连沉枭,我爱你,一辈子!】
但她知道,他不会信。
罢了,就等孩子出生吧。
那时候,他就会相信,她是爱他的了吧?
赫连沉枭霸道地,强势地,死死地,重重地,一口吮~住容薏的唇.....
他现在除了吻她,好似没有什么可以发泄他心底滔天郁气的方式。
容薏被~动地承~受着,热,很热。
他像波澜壮阔的海水,卷成的一头凶猛巨兽,将她狠狠吞噬....
每一寸的霸道和强势,都如潮~湿~灼~热的雾气,碰到了冰凉的玻璃一般,弥留一层薄薄的水珠....
她紧张了.....
赫连沉枭如狼似虎地深凝着,他一直想去的地方,暗哑着嗓子问:“可以么?”
他真的忍够了。
他想要她,立刻,马上,占领她!
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他内心的焦躁和不安。
容薏嗓子眼发堵,忽然说不出话来。
她想说,可以。
但竟然没什么开口的力气....
赫连沉枭细细密密再次吻着她,蛊惑着,宠溺着,“嗯?可不可以?”
容薏点头。
赫连沉枭专注地埋头“工作”.....
“你放心,我会轻·轻·的,很·温·柔,很·温·柔,不会让·你·疼,你别害怕。”
容薏又点头。
“嗯?说话?”
赫连沉枭再次回到她的唇边,狭长的凤眸,布满暗色地盯着她:“我进了?”
容薏终于挤出一个字:“嗯。”
(此处,停下来,脑补一小时)
赫连沉枭终于觉得圆满了。
他得到了她。
彻底,将她占·为·己·有!
他是她这辈子第一个男人,更会是她唯一的男人!
容薏咬着雪白的贝齿,美眸有几许泪水滑落,没忍住,樱咛了一个字:“疼。”
赫连沉枭心疼极了,更加轻柔,但依·旧·未·停,“乖,一会就·不·疼·了。”
容薏忽然觉得委屈,“你骗我,赫连沉枭你骗我!滚出去,你给我滚出去!”
“沉入容薏抽身难。”
赫连沉枭坏笑起来,“这辈子,遇到你,沉入你,无法自‘拔’.....”
容薏忍不住更委屈了,疼地眼泪一直掉....
男人小心翼翼地吻去她的眼泪,“女人,我说过,这辈子,你只可以在床上哭。所以,你现在可以尽情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