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栋和黄芜的婚事是桑果操办的,因为黄芜的身份,以及桑栋马上要春试,所以双方的长辈都没有出现,赫连九霄从宫里赶来了,再有就是宅子里的仆妇们,其实婚事办的很简单,桑果觉得实在太委屈了黄芜。
黄芜身着鲜红的嫁衣,苦涩的微笑中又带着些喜悦,“果儿,我以为我一辈子都不会穿上嫁衣的。”
宫里的那些女人,只有帝后大婚才能穿红,其余的,放到平常人家就是妾,哪里有机会穿上嫁衣呢。
桑果看着镜子里化着淡妆的女子,美的不可方物,她的阿九整日守着这样的美人定力可真不一般。
“很美呢。”
没有花轿,没有锣鼓,二人拜过天地,这婚事就算成了,简单的让人心酸。
傍晚,桑果躺在赫连九霄的怀里,赫连九霄的大手有轻轻的摸着她的小腹,那里微微的有些隆起,摸着摸着,他的大手就开始上移。
桑果皱眉,拍掉他的大手,“你说这会儿我大哥跟黄芜在做什么呢?”
“做夫妻该做的事儿!”赫连九霄的大手再次揉捏着她的柔软,很快他的气息就不稳了,这个男人禁欲太久了,经不起一点儿的刺激,桑果只能乖乖的不动,等着他这股劲儿下去,这几天都是这样过的,但几天的赫连九霄有所不同。
明明桑果已经老实不动了,也不去刺激他了,可他的小九九仍然在像桑果敬礼,昂首挺胸,一点儿要倒下去的意思都没有。
桑果感受到伸手被戳的有些不舒服,“咱们分床睡吧!”
还没等她起身呢,就被赫连九霄按了下去,“果儿,给我吧。”
桑果摇头,“孩子,不行的,要不我用手吧。”
桑果试着用手帮他纾解,但这只是望梅止渴,隔靴搔痒,赫连九霄喘着粗气,身体里的野兽就要冲出牢笼了,“果儿,我问过御医了,他们说三个月后就可以行房的,只要不激烈就行。”
“这还没到呢!”桑果嚷嚷道。
赫连九霄吻了吻她的唇,“今天正好三个月。”
三个月了吗?仔细算算,还真差不多了,那她来京城就已经有三个多月了,不过来不及细想,赫连九霄已经在扯她的肚兜了。
“果儿,你也想要我的,对吧?”赫连九霄不忘调戏一番桑果。
桑果皱眉,自打知道怀孕,到现在都已经一个多月了,也就一月没有做过了,她有些紧张,再加上孩子的关系,她有些放不开。
尽管赫连九霄前戏温柔至极,可他进入的时候,桑果还是觉有些疼,赫连九霄停在她体内,不敢动,直到她的眉头舒展开了,他在小幅度的进出。
桑果这里一是春光,怀孕的人格外的敏感,桑果受不住,很快就缴械投降了,然后软着嗓子求饶,“阿九,我累了,不要了好不好?”
赫连九霄憋的红了眼睛,桑果那里飞上云端,他这里还只是吃了开胃菜,大餐还没开始呢,这个时候叫停?他不爆血管死掉才怪呢,还有桑果这嗓音,仿佛是在邀请他继续开疆拓土,攻城略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