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个大头鬼,可最后还是耐不过他的软磨硬泡,贺庆祝还是依着他了,或许是见他可怜的模样,唤起了她的母爱吧。
喝了一碗粥,阿金躺在床上,其实他可以下地的,不过为了不让贺兮儿尽快的把他赶出去,所以继续装着虚弱的样子,而且他居然装着装着就习惯了,舍不得放下了。
贺兮儿见那身衣裳的料子不错,舍不得替阿金丢到,烧了些热水,便准备替他洗洗,可是在洗的时候她有个习惯,就是检查下衣服里面有没有东西,万一把什么纸类的东西给洗了。
这一番看之下,贺兮儿在里面发现了一块玉牌,有半个手掌大小,颜色纯正,如果她没看错的话,应该是羊脂玉的,上面刻着古怪的花纹,应该是个好东西,贺兮儿便起身把玉佩拿给阿金,她是见识过好东西的,知道这玉牌是代表着身份的象征,也就是说,这个男人果然如她所猜测的那样,非同一般。
不过她并没有声张,而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似的,本以为这个人可以相信但她发现,她错了,这个人对自己也是诸多隐瞒的。
“我准备给你洗衣服的,发现了这个,这么贵重的东西,你可得收好,丢了别赖我。”
阿金看了眼玉牌,想要说送给你吧,可又想贺兮儿肯定不会要的,再寻找个时机吧,只不过这玉牌十分重要,好在他以为贺兮儿并不知道内情,这女人似乎也没有觉察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来。
好险啊。
“你这伤光上药不行,得吃些草药,等风雪停了我去镇子上给你抓药,你跟童童在家里呆着吧!”贺兮儿决定好人做到底。
外面天气那么冷,阿金实在不忍心让贺兮儿跑腿,可要是让暗卫去办的话,就会泄露身份,他还没想好,其实他举得放开那些最贵的地方为谈,在这里的生活悠闲自由,他很享受。
“那你路上小心点,兮儿,真是太麻烦你了!”阿金感激的道。
贺兮儿呛了回去,“那你就别麻烦我了,回你家去好不好?”
身份不一般,非要赖在她的茅草屋,简直腹黑死了,这么折腾自己有意思吗?
“呵呵……”阿金苦笑,“兮儿,你别总吓唬我成吗?”
贺兮儿瞪了他一眼,没再理会他,开门看了看天气,太阳出来了,她得动身去镇子上了,可说来也巧,她忽然想起今天是得意楼来拿松花蛋的日子,自己不用走着去啊,可以搭他们的顺风车了。
左等右等,得意楼的马车总算是来了,贺兮儿交代了阿金和贺童童几句,便坐着马车去镇子上了,天气这么冷,她真想在被窝里趴着,可没办法,谁叫家里多了个病号呢。
一路上贺兮儿还在想着早上看到的那个玉牌,猜测着他的身份,还有之前他含糊的说过二人之间的事儿,难道他这次回来只是想要报复自己的?
也不可能吧?
他好歹是个男人,会这么没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