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维持了两天,虽然贺童童的病情没有明显的好转,但是那些疹子也没有增加,也就是说病情得到了控制,而且贺兮儿跟白子今也没有被传染上,这已经是很好地结果了。
学堂里的孩子跟他们的父母也不知道贺童童得了这么严重的病,当真信了钟家父母的话。
钟老先生虽然是十分担忧,但也不允许独子钟小达再去探望,这可是要命的病啊,万一传染上了呢,他可怎么活啊。
“钟先生,你那个学生如何了?”老郎中总觉得放心不下,他觉得自己应该可以试试,毕竟行医这么多年,遇到了疑难杂症他是很感兴趣的,要是能够治疗成功了,那他也可以名垂千古了。
也就是说,他对于贺童童的担心根本不是他是否能好,而是在想着他日后的声名。
但是这些功名利禄都隐藏在他对贺童童的担忧之下,很容易蒙骗别人。
钟老先生见他这么有责任心,便也如实的说了,“应该还好,他那个娘亲倒是有些本事的,给我们弄了些药,你看学堂里的孩子们没有一个被传染,我最担心的小达也安然无恙,到是近况不知如何了!”
“有本事?”郎中不屑的笑了笑,“她哪里来的本事儿啊,发现那孩子生病在初期,本来就不能够传染,加上老夫给你们开的药,自然没事儿了。”
钟先生一时不知如何说了,贺兮儿给拿了药,这个郎中也给了药,他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两者都喝了,具体也不知道是谁的药管用了,但是因为没听说贺童童性命垂危,所以他姑且相信了是贺兮儿的药管用。
不成想却让老郎中挑了礼。
“是,先生医书自然是高明的了。”钟先生道。
“那孩子家在何处,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那个愚蠢的母亲给害死!”郎中是想要去看看情况了,最好是那孩子性命危急时刻,这样自己就能够搓搓那个女人的锐气,还不叫她跪地求饶。
钟先生当他是一片好心,也就跟他说了,毕竟他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得意门生早早的去了,那孩子聪明伶俐,谦卑有礼,着实的让人喜爱。
贺兮儿家里的肉和菜不多了,之前忙活着酒铺子的事儿,忘了买,这会儿家里多了一个白子今,吃的就多了,可她又不能出门,白子今见她愁眉不展,便跟她说,不用着急,晚一些会有人把菜送来。
“也好,叫他们把菜放到门口,不要进来了,如今我们虽然没事儿,但还不能够接触旁人,万一传染上了,我心难安。”贺兮儿道。
白子今看着她这几日熬的有些消瘦的脸蛋,微微的笑着。
“你看我干啥?”贺兮儿问道。
“你还是那么的善良!”白子今发自内心的赞叹道。
贺兮儿瞪了他一眼,“为什么不善良呢?我是经历了什么惨绝人寰的事儿,要怨天怨地吗?何况这只是件小事,我只是不想要连累无辜罢了。”
白子今听她语气很冲,也不跟她争吵,“童童怎么样了?我听刚刚他跟你说了好些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