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交待。”郁一惟见状,于是对谭晓秀冷冷说道。
谭晓秀听到郁一惟的声音,这才回过头来,似乎才发现我们也在现场一般,惊讶的问:“你们怎么在这里?你们什么时候来的?你们怎么知道这里着火了?”
“谭阿姨会出现,我自然也会出现,不是只有你一个人关心里面的东西到底烧了没烧。”郁一惟淡淡说道。
谭晓秀顿时冷静了许多,她冷哼了一声,挣脱了消防队员的控制,然后冷冷的说:“烧了又怎样?无非就是一张纸,大不了让老头子清醒的时候再写一份。”
“我也是这么想,所以我觉得这场火来得正好。不然很有可能老头子的书房保住了,老头子的命不一定能保住。”郁一惟冷冷说道,话里饱含着无尽的深意。
“郁一惟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我会谋害你父亲?我和他生活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们之间的感情比你深,他对我也比对你好,我没必要这么做!……不过嘛,我知道你心急了,没准,这把火是你放的也不一定!民警同志,麻烦您把他也调查调查!调查下他着火的时候他在哪里!”谭晓秀迅速反应过来,对那民警说道。
“每一个有干系的人我们都会进行调查,包括您。”民警公事公办的回答道。
“这处庄园,是我母亲当年为了给我们兄弟两一个快乐稳定的住所,所以才亲手设计和搭建的。我和我弟弟,从两周岁开始住在这里,这里的一草一木、甚至每一块砖头都有我母亲的心血。我会毁掉我母亲最后留给我和我弟弟的心血?除非我疯了,或者谭阿姨,你疯了。”郁一惟沉声说道。
谭晓秀的眼珠飞快的转动着,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突然,她十分激动地扯着郁一惟的领口说:“郁一惟,你说这庄园是你妈妈亲手设计的?那里面是不是有机关?老头子平时都把东西藏在哪儿?他究竟藏在哪儿?”
很显然,谭晓秀已经急疯了,所以心情才如此不淡定,以至于说话颠三倒四,也透露了她根本不知道郁国生究竟把东西都藏在哪里。
这说明,郁国生虽然被这个女人所蛊惑,但到底还是留了一手,没有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她。
“连谭阿姨这样的枕边人都不知道,我这个常年单独居住的儿子怎么会知道呢?在外人面前,还希望谭阿姨淡然一点,免得被别人看了笑话。”郁一惟淡淡说道,随后推开了谭晓秀。
他对谭晓秀身后的两个佣人说:“谭阿姨累了,你们先扶她去车里休息。山水乐园我会让人来清理……”
话音刚落,谭晓秀冷冷的声音即刻传来:“不用你让人来清理,我自己会找人清理。山水乐园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做主!”
“那好,有谭阿姨做主,我自然放心。不要希望谭阿姨暂时不要把这件事告诉父亲,他现在在病中,我希望等他康复出院后再告知,那样对父亲的病情最好。”郁一惟说道。
“你放心,我不可能让你白白占了便宜!”谭晓秀语气激动的说道。
郁一惟于是转身就走,我迅速跟上去,我们一起回到了车里。当回到车里的时候,他突然重重叹了口气。
“谭晓秀最后的话是什么意思?”我不禁问道。
“如果没有遗嘱的话,按照我们家族的规定,大部分产业只能由儿子继承,她和郁菁菁能分到的,只是一小部分。”郁一惟说道。
“噢……怪不得她那么着急,不过这样也好。这样一来,你父亲的病情就能稳定了……”我说。
郁一惟身心疲惫靠在椅子上,随后怅然的说:“我不知道母亲当年出于何种考虑设置了这样一个隔间,没想到,父亲在立遗嘱的时候,竟没有想着母亲半点好。”
“你妈妈是建筑设计师?”我听他这么说,于是下意识问道。
“是啊,当年夫人是海城著名的建筑师,老董事长年轻的时候不过是工地上的水泥工,后来成为小包工头的时候认识了夫人,夫人当时可谓是下嫁啊。夫人嫁给老董事长后,老董事长的事业才开始飞速发展,后来才有了本色。可是,人心叵测啊。当年夫人那心高气傲的一跳,不但把自己的前途跳没了,还害得郁总裁和一豪……”
魏管家接过话茬说道,不过话刚刚说到了一半,郁一惟一声重重的咳嗽,魏管家便瞬间缄默,没有再继续往下说。
“不要打探我的家世,这不是你操心的范畴。一会儿把你送到银河大厦,然后我们就走了。分部帮我好好打理,我不会亏待你。”郁一惟冷冷说道,随后靠在椅子上,疲倦地闭上了双眼,眉头微微蹙了起来……
作者说:
郁一惟的心里,似乎怀揣着巨大的秘密,穆念白一直在边缘游离,但是却无法把他的心门撬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