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伯爷的东西再好再多也是伯爷的,跟我们有啥关系?
难不成爹还想儿子去偷去抢不成?
参片儿子就放这儿了,爹还是赶紧用吧,不是说爹的病凶险么,可别耽误了!”
说完,云守宗两口子就走了。
等他们出来院子,陶氏立刻就在屋里骂乱骂起来。
云老汉劈手就是两个打耳光扇了去:“你瞎嚷嚷啥,还不赶紧把参片给梅儿拿过去,你要梅儿死了你才安心是吧?”
陶氏挨了打,心里也确实有点儿担心云梅儿,也就不敢跟云老汉争辩,就拿了一片参片去了云梅儿的屋。
云梅儿的屋里一股子浓郁的血腥味,云娟儿在一旁伺候着她,从她下身取出一块全是血的布,又立刻塞了快布到她的下身。
云梅儿的脸白得跟纸一样,一双眼更是无神。
陶氏忙将参片塞在她嘴里:“梅儿,这是参片,你含着,有了参片,你定然会缓过来的!”
说完,她又吗云娟儿:“你个懒货,药熬好了没,还不把药端来给你妹!”
云娟儿委屈地解释:“娘,柳枝儿在灶房守着熬药呢,我这不在伺候梅儿么?”
陶氏挨了云老汉的打,气没地方撒,见云娟儿还敢回嘴,抄起柜子上的鸡毛掸子就招呼了去。
“你个黑心烂肺的娼妇,你的好男人把梅儿给害了!
你两口子安的啥心,骗了我孙女儿,又骗我闺女,把我闺女骗到镇上让你男人和儿子玩儿!
臭不要脸的娼妇,我当初咋就把你给生下来了,就该把你溺死在尿桶里!”
云娟儿哭着躲闪,云老汉这个时候就在门口吼道:“作啥作,这是家丑,你个臭老婆子,想闹到邻居们都晓得了才甘心么?”
陶氏这才不甘愿地放下了鸡毛掸子。
这边云守宗夫妻刚回家,就见周郎中在院子外头等着。
两人忙将周郎中给请了进去,同时打发云起山去楚羿的别庄。
进了堂屋,周郎中就拱手向两人道歉:“二老爷,二太太,府上的管事阿贵来问我话,我说了谎,这里来给你们赔不是了。”
方氏忙道:“周郎中您这是干啥,有啥事儿坐着说。”
云守宗也道:“是参片的事儿吧,周郎中坐下说吧。”
周郎中见两夫妻猜到了,且态度还是这么和善,心里就松了口气,也就坐下了。
“当时是老太爷求我,他都要跪下了,再者却确实是牵扯到人命,故而府上管事来问的时候,我就遂了老太爷的意。
可我又觉着,不应该瞒着你们。
那参片不是老太爷用,是云梅儿用!”
云梅儿?
方氏就想起之前翠娘给她的东西,心中就了然了。
“可是云梅儿落胎了?”
周郎中定然是答应了云老汉不把这件事说出去,他是医者,医者有医者的规矩。
既然他能来找自己家说明这件事,方氏就承他的情,自己把事儿说了出来。
周郎中一怔,遂松了口气道:“原来二太太知道啊。”
云守宗也觉着奇怪:“娇儿她娘,你是咋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