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起岳皱眉道:“娘,我没有杀人,当晚我潜入后山,白云子从师父那里得到了东西之后,就坐缆车走了,之后,他便断了两山之间相连的铁索!”
方氏冷笑道:“为娘可不管人是谁杀的,我儿子不见了,他们龙虎山就得赔人!
那个下来的叫什么玉枢子的人,为娘已经让人送知府衙门了。
要治他们一个谋杀忠勇侯之罪!”
云起岳笑了,他娘,瞧着温柔和善,可怒了,也是个狠角色。
“起岳,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云起岳道:“娘,接下来的事情就让儿子来安排吧。
要委屈娘继续守在这里,若是他们再下来人,就继续跟他们施压,直接说不交出我来,朝廷要发兵征讨。
另外,知府那里也要施压,那个什么玉枢子,可不能让他好过了!”
敢趾高气昂的来威胁他娘,简直就是活腻了!
方氏点头:“嗯,娘知道该怎么做了。”
云起岳又跟方氏说了一会儿话,就起身离开了。
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云起岳回到了云娇所在的营地,就问云娇一共带了多少翼兵,又带了多少飞翼来。
知道数量之后,云起岳就把这些翼兵都要了过来,指着地图上,跟大家讨论一番之后,又派人出去侦查,然后选定了距离龙虎山不太远的一座山,安排了起来。
等云溪子苦哈哈哈的跑到营地,着急忙慌的问飞翼的时候,云娇才很是遗憾的告知他,翼兵刚走。
云溪子沮丧极了,可当他再次瞧见流云子,这股子沮丧就立刻被他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他就像个孩子,扑过去抱着流云子嚎啕大哭。
“大师兄,你竟然没死!”
“所以你很失望?”
“我很欢喜!大师兄我想你了!呜呜……你不知道,你死了之后,我到处找仇人,找了好多年,终于有了些线索,这才去找的行之……”
流云子:……
“老夫还活着!”
“呜呜……大师兄,你都不知道,白云子那个老东西断了铁索之后,把我吓的,小心肝儿都碎了。
行之可是你唯一的徒弟。
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都不敢死,死了到了下面,可怎么跟你交代!”
流云子:……
“再说一遍,老夫没死!”
“呜呜大师兄,你不知道,我每个月初一十五都要给你烧好多纸钱,就怕你在下面没钱花被人欺负……”
云娇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就默默的退出了营帐。
青州府,方氏派去的人就坐在知府大堂前不走了。
压力山大的知府大人只得又把玉枢子弄去上了一顿刑,逼问他他们是怎么杀了忠勇侯的。
玉枢子抗不住打,从他六岁尿床到十三岁偷看师妹洗澡等该不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知府气得吹胡子,好在他说到了一个重点,就是死了的白云子手上紧紧抓着一块云溪子的玉佩。
知府想了想,就给龙虎山定了个诬陷云起岳的罪名,至于杀人,暂时没有证据还不好定罪。
沉吟了片刻,知府就跟玉枢子道:“你说的都没有凭证,本府要亲赴龙虎山查探,要不然,本府就只能判你个杀害当朝侯爵的罪名。
这个罪名可不是斩监侯,是斩立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