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方氏撒娇:“娘啊,我是爹亲生的么?”
说完,他又情意绵绵的看向冷清蕙:“清蕙,你瞧咱们爹,他是在说笑吧?”
冷清蕙也没笑,就跟云守宗道:“云叔,我师父挑的日子是两年以来最好的日子,嗯,明年没有好日子,若是叔不同意,我再跟师父去信,让她老人家在后年和大后年里再选一个。”
“清蕙……”云起山哀怨的看着她,媳妇太实在了也是个难题!
两个人这副摸样把一家人逗得乐得合不拢嘴。
云守宗也哈哈大笑着,这对活宝!
云起山怕云守宗真将婚期给他改了,忙解释:“爹啊,有妹妹在,楚羿怎么可能有事,他迟早会好的!
我妹妹可是福星!
我们谁没占她的光?
妹夫是她丈夫,光比我们沾的多好吧!”
“哈哈,二哥说的对!”楚羿举起了手中的水晶杯,站起来跟云起山碰了一下:“娇儿就是我的福星,正是因为有她,我这一路走来才会这么顺畅。
有娇儿在,是不会有事的!”
孙神医心塞的喝酒:……可把我这个老头子折腾的够呛!
夭寿喔,这几次折腾,得折他多少寿!
等云溪子回来的,看我不把他的胡子薅光!
不过这次江南之行还是很有收获,他现在迷上了缝血管……而且起岳答应送他一套工具……
“二哥,爹吓唬你的,请帖都发出去了,怎么会再改婚期!”云娇笑道。
“呵呵……娇儿说不会改就不会改了,爹也太坏了,儿子也吓唬。
清蕙啊,以后咱们可不能吓唬咱们的儿子!”
冷清蕙很认真的点头:“好!”
方氏稀罕的揽过她:“这孩子!”冷清蕙是实在,对自己觉得亲近的人从不会惺惺作态,不会去欺骗,心里想什么就说什么。
对外人,冷清蕙则是能说的就说,不能说的就不说。
而厉仪芳的‘实在’则是傻了,说话不过脑子,做事不过脑子,结果自己把自己害死了还觉得秦凡是她的良人!
两个咋看起来性子相似的两个人,其实有着天渊之别。
一顿饭吃完之后,云娇还不困,她是在马车里睡得久了。
马车摇摇晃晃的,特别容易犯困。
这会子回了家,她反倒精神好的很。
用完膳,崔婉先回去带莫愁睡觉,云娇则跟方氏和冷清蕙去花园里说话纳凉。
楚羿就和云起岳跟云守宗进书房说话,云起山喝多了,被人送回去睡了。
到了书房,下人泡上醒酒茶,就退了出去。
这是云府的规矩,书房没招呼不能进,也不能留。
不用云守宗问,云起岳就将江南的事儿说了一遍。
“……我们偷偷先走一步,第二天赫连曲带着柳氏离开之后,果然江南水军就把我们的画舫给围了。
……还好咱们走了,要不虽说我们不会战败,但定然会把娇儿吓着的。
要知道,江南水军是压着老百姓来堵我们的船,我们要是不攻击,那就得全军覆没,我们要是攻击,死的就是老百姓……”
“畜生不如!”当听到江南水军的将领下令斩杀老友妇孺时,云守宗忍不住拿拳头砸了桌子,恨恨的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