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一荡,腹下一热,他挑了一套桃红色的,去帮云娇穿上,薄薄的布料兜着她莹润白皙的玉团子,大好的雪色都从镂空的花文中展露出来。
上是山峦叠雪,下是通幽曲径,楚羿瞧着瞧着眸色就深了,喉咙也紧了,他忍不住又埋下了头,用舌尖去勾勒一路的湖光山色,田园幽径。
云娇那里受得住,不过几下子,就嘤嘤地哭着求饶。
楚羿这次憋得狠了,没忍住,一夜折腾了几次。
所以说毛头小子可怕,可像楚羿这种身体好又不知餍足的家伙,那就更可怕了。
早晨谨哥儿起来了要娘,楚羿一个打挺从床上翻起来,抱了谨哥儿就往外走:“儿子,你娘昨晚没睡好,咱们不吵她可好?”
“你是谁?”谨哥儿都两岁了,算一算,他都离开一年多了。
真是心塞,连儿子都不记得他了!
谨哥儿眼珠子转了转,忽然心情就不好起来,这个人是从娘亲房里出来的!
他都没能跟娘亲睡!
“泥系来抢我娘的坏蛋,我打死泥!”谨哥儿说完小拳头就毫不留情的往楚羿的脸上砸去,楚羿哈哈笑着避开,把跟在后面的来乐急得:“小祖宗,这是你爹,是王爷!”
“臭小子,我是你爹!”
楚羿扛着他,在他屁股上揍了几下,就把他放了下来。
见他跟个小老虎似的瞪着他,好像还在寻摸要打回来的机会,楚羿心情就很好。
“喜欢小马吗?等下次爹回来,给你带一匹小马回来!”
在打仗的路上他就寻摸好了一匹小马,只是这次回来的急,没有带回来。
小孩子就是好哄,听楚羿这么一说,小家伙就屁颠颠的来抱他的腿,仰着脖子冲他笑:“谢谢爹!要活马,不要二豆豆给的马!”
“哈哈哈哈……”二豆豆给的马,那就是云起山给他做的木头小马,谨哥儿嫌弃木马只会原地旋转,或者是一前一后的翘来翘去,一点儿意思都没有。
云娇听到动静就起来了,她这会儿洗漱穿戴好了,就赤着脚从屋里出来了。
屋里有地暖,赤脚走在上面很是舒服。
“你们爷俩再说什么呢?这么热闹!”
“娘亲!”瞧见了云娇,谨哥儿就松开楚羿,跟个小鱼雷似的就闷头冲向云娇。
楚羿生怕他把云娇给撞着,果然,蹲着迎他的云娇就被他撞得要摔,楚羿一个闪身过去,才扶稳云娇。
“这小子这么毛躁怎么行!”楚羿搂着妻儿,索性也跟她们一起坐在地上说话。
“男孩子淘一点好,要是文文静静的,你又要犯愁了!”
说的也是!
媳妇的话总是有道理的。
来喜从外面进来,跟楚羿和谨哥儿行礼之后就问云娇:“王妃,是现在传早膳还是……”
“现在传吧!”昨晚在净房楚羿就拉着她胡闹害,害得她都没功夫问他有没有用晚膳。
(楚羿:还用问?你就是晚膳!)
饭桌上,云娇就问了这一路的战况,楚羿也不避着谨哥儿,捡要紧的跟她说了说。
“用完早膳我就得走了,秦凡的皇后,还有大将曲世忠都没抓着,死在皇宫里的那个秦凡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