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老子给你丢人,所以才要诬陷老子的!”
“把他的嘴给我堵上!”领头的人一声令下,立刻就有人拿脏帕子狠命塞到他嘴里。
被堵了嘴的他,涨红着脸,因着挣扎太过用力,脖子上的青筋全部都绷了出来。
学院街主要就是做岳山书院这些学生和先生们的生意,对于书院一些出名的学生,这些个老板和伙计们个个都清楚是谁。
瞧见这一出,当即就有人议论起来。
“云承恩……不是大总管云花儿的儿子么?”
“可不是,正是他!”
“这个男人天天都在学院街晃悠,原来是想见儿子啊!”
“瞧他嚷嚷的意思,好像是说云承恩把他给诬告了,啧啧,这是有了有钱的娘就要把自己落魄的爹给撇掉啊!”
“大不孝啊这个!”
“你们谁知道这云大总管的事儿?没听说她嫁过人啊,咋就有一个二十多岁的儿子?”
“闭嘴吧,这个事儿可不能瞎打听。”
“对了,我想起来了,这云家大房以前可是苦得很,直到王妃一家子回去之后他们的日子才好起来的。
听说,云大总管五岁就让自己的祖母给卖了!”
“啥,有这事儿?你从哪儿听来的?”
“哎呦,从静安府迁过来的人都知道,听说她以前还是被卖进了窑子。
这儿子咱来的还真说不清楚……”
“你们不要命了,大总管的事儿也敢编排,赶紧闭嘴吧,要不然小店儿不招呼了!
真是的了,才靠着王爷王妃过了几天安生日子?这就忘了自己有几斤几两重了,连王妃身前的红人儿都敢编排!”
“嘿嘿,掌柜的您别赶人啊,我们不说了不说了,打住,打住!”
这时,从茶馆的二楼下来两个少年,他们将大厅里这些人的议论很是听了一耳朵。
两人离开后上了马车,其中一位少年就鄙夷的道:“哼,二十多岁了才勉强进低年级乙班,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也值得我爷爷夸奖。
我要回去跟爷爷说道说道,这个人就是个人渣!
为了荣华富贵连爹的不要了!”少年一张口就是女声,原来是女扮男装出来晃悠的少女。
坐在她旁边的亦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少女,她不赞同的道:“三表姐,咱们只是道听途说,并不知道事情真相,还是不能胡乱下结论。”
黄舒静杏眼一瞪,抬手往邓宜蓉额头上一点:“什么叫道听途说?
这天下无不是之父母,再者,虎毒还不食子呢,不把他父亲逼迫到走投无路他能不顾儿子的名声和前程就这么瞎嚷嚷?
你啊,就是太善良了,把谁都想得美好,总有一天会吃亏的!”
再者,一个从窑子里出来的女人能生出什么好儿子来!
黄舒静心里很是不屑。
“可是三表姐,万一他不是云公子的爹,是胡乱攀咬的呢?就算他不是胡乱攀咬,让兵马司的人抓起来,可见不是好人!
咱们辽东在王爷的治下可是重律法的!
再者,这世上可有不少为了银钱或是其他利益,把儿女往死里逼迫的父母!”因着她爹是县令,处理过这样的事儿,所以她也就听说过这样的事儿。
黄舒静像看傻子似的看向邓宜蓉:“我的傻妹妹,你没发烧吧?云承恩他娘是云花儿,是王妃的堂姐,让兵马司的人抓谁不过王妃一句话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