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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菟氏忙道:“跟她说清楚是伺候谁,一个寡居的人哪里有不干的!
她容貌好,三十多岁了,年纪也正好是娄大管事要的,再者,她还擅长养蛊虫,您……”
“打住!”仲雷抬手止住了於菟氏的话,神色严厉的道:“给老子记住了,对德福行的大东家,少打这些主意!”
“妾身这不是为了当家的好么,咱们若是能用蛊毒控制住他,那德福行还不得您说了算?”
“蠢货!”仲雷骂了一句,他像看傻子似的看着於菟氏:“人家生意做得这么大,又敢来南诏国,你当人家是傻子啊?
哼,没两把刷子,背后没个靠山,能大咧咧的在南诏行走?
还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东西都卖进宫里了。
你给老子熄了心里那些个龌龊的心思,千万不要搞啥小动作,别到时候把咱们洪帮给搭进去!”
看於菟氏没把他的话当回事儿的样子,他烦躁的摆摆手:“你滚吧,这事儿不用你插手了!”
於菟氏顿时就慌了,她忙下话:“当家的,妾身不乱来还不成么?
要说好干净颜色好,还真得我那妹子,要不然贸贸然从外头买来的人……万一犯了大东家的忌讳,你这好意就变恶意了。
再者,外头的婆子那知道好干净,拉屎连腚都不搽的人可有的是。”
南诏之所以被中原人成为蛮夷之地,这也是有原因的,就这卫生习惯,就让人无法忍受。
中原的穷人,也知道拿桑麻叶子揩腚,或者是用竹片子石头片儿刮一刮。
仲雷想想也是,可他怕这婆娘会坏他的事儿,于是,就又掰碎了跟她讲:“这蛊毒不是不能解,人家家大业大,身边儿肯定跟着懂蛊毒的人。
早在几年前,人家娄大管事就从南诏给高价请了个巫医随时跟在他身边儿。
你知道人家给巫医多少银子一个月么?
一百两银子!
你说你妹子的那两下子,人家还能砸不出味儿来?
拉倒吧!
你说你要是有无解的蛊毒,拼一拼也是无妨的。
可除了母子噬心蛊,啥蛊毒不能解?
就连情蛊也是可以解的,不过耗费的药材太过名贵难寻而已。”
於菟氏闻言咋舌,一百两银子一个月,乖乖,这也太有钱了吧。
“放心,妾身会叮嘱好她,不让她乱来的。”这个时候於菟氏算是真的听进去了,当家的说得对,人家身边儿有巫医,她们可不敢瞎作。
“这件事办好了,我们洪帮若是能搭上德福行做带点儿生意,那才能赚大钱。
若不然,成天的就靠这些个苦哈哈们挣钱,顶了天也没几个银子。”
於菟氏深以为然的点头,仲雷又道:“光妹子一个人还不够,再挑一个吧,是我想差了,这人还不能在外头买,买的跟咱们不是一条心,你就在洪帮的这帮子婆子里头挑!”
“是,妾身这就去办。”於菟氏欢欢喜喜的去了,仲雷露出兴奋的神色,他不是没有去勾搭过这几家商行的人。 可人家软硬不吃,比武力他又比不过,想站着地头蛇的优势,又怕人家后头站着南诏的勋贵,万一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得……一个帮派就得通通赔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