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林里的夜色非常的美,漆黑的苍穹上布满了闪闪烁烁的星子,跟钻石被撒在黑天鹅绒布上一样。
微风幽幽的吹拂着,带起一阵阵墨色的浪涛。
贝海生从洞里猫着腰出来,借着夜色和矮树掩藏自己的行踪。
之前他想过直接将引蛇粉啥入洞口不远处的小河里,小河的水刚好会流进深潭。
可是他转念一想,扔进水里,引蛇粉会被冲散,说不定会没有效果。
于是,他就摸出了山洞,悄悄靠近营地,决定直接将引蛇粉扔进营地里。
他心里紧张的不行,一边儿得观察着周遭有么有野兽,一边儿还担心踩到毒蛇,提着十二万分小心一步步的往营地挪动。
“滋啦……”高度紧张之下,他一个没注意,衣裳挂在灌木上,被撕扯开来。
他的心都要吓掉了,他拍了拍胸口,还以为凶兽呢。
“谁?”
可正在他放松心情之时,忽然一道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贝海生暗道不好,把腿就跑,在跑动的过程中,他把装了引蛇粉和一小块石头的纸包拿出来,狠命的往营地的方向扔去。
“咻咻咻……”几道箭矢破空的声音响起,贝海生的身上顿时就中了两箭。
他惨叫着倒下,立刻,一队人举着火把跑了过来。
火光映照在贝海生因着痛苦而扭曲的脸上,公羊族的人惊呆了,怎么会是他?
“贝海生你跟踪我们!”公羊雨愤怒的指责他。
贝海生疯狂的大笑起来:“公羊雨,你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你明明跟我有婚约,却想给姓名方的当妾!
哼,老子要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死无葬身之地!”
他胸口和肚子分别中了一箭,虽然伤不在要害,但他深知在野外受伤很快就会引来野兽,他是断然没有活着的可能。
临死的疯狂让他的人性极度的扭曲,想着眼前的女人还有那个方老板就要死了,给他陪葬,他就觉得很合算。
你再有权势又如何?
你能让整个公羊族站战战兢兢的下跪又如何?
在野外,在丛林,你一样是弱小的羔羊,一样是猛兽口中的食物。
“你胡说!”公羊雨气急,树根更是一脚踹在他脸上。
“死到临头了还满嘴喷粪,贝海生,我们看错你了,其实之前的一切都是你搞的鬼!”
贝海生笑道:“自然是我搞的鬼,是你们太蠢,几句话就被挑拨地不知天高地厚了。
不瞒你们说,那些鸡公蛇是我上次从大葫芦岛上偷偷带回来的,原本准备带去京城卖了……
可惜的是,这些鸡公蛇竟没咬死一个人!”
“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你不知道这样做会给族人带来灭顶之灾吗?”
贝海生的脸上浮现出恨意:“还不是因为你!你个贱人,见到姓方的魂儿都没了。
我还不是想搞点手段让姓方的滚蛋,不是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害人精,老子会落到这个地步!”
公羊雨又急又羞,她没想到贝海生做这一切完全是因为吃醋,因为嫉妒。
这个人,因为自己的一己私怨,就把族人的安危抛开,连雍王殿下的人都敢动。
他……他简直是太可怕了。
“嘭……”树根一脚踹在他肚子上,他的伤口在这一踹之下就撕裂了,血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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