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烘烘的破布,梗得她白眼儿直翻,想吐出来,奈何这帮人拿布条子绑住了她的嘴。
金銮殿上。
乔敢怎么都没想到,楚羿还没出声呢,这帮温柔乡和富贵窝的人就反水了。
这就是震慑之力了。
这些人能抗住公堂上的审问,等真的进了皇宫,进了金銮殿,早就被皇宫的气势吓破了胆儿的人那里还敢欺瞒皇帝。
自然是匍匐在地瑟瑟发抖,有什么说怎么。
乔敢简直想一脚踹死这些人。
好在温柔乡和富贵窝的管事没有这么蠢,一直咬牙硬挺着,否则……
“也就是说,你们说东家是云起昊,都是听掌柜的说的,你们见过的,也只是云起昊的画像?”
这个时候,刑部侍郎侯鹏飞就拉长了声音问道。
众人忙磕头:“是这么回事儿!”
“我们都是平常听掌柜的说,东家是云起昊,掌柜的给我们看东家的画像,说是省得那天东家来了,我们不认得,怠慢了东家。”
“你们可要想好了再答,欺君罔上的罪名,你们也要想一想,自己能不能担待得起!”
这帮下破胆儿了的人磕头如捣蒜:“草民不敢胡言!”
“不敢欺君!”
开玩笑,自己的家人虽然在掌柜的手中捏着,可是欺君可是诛灭九族,满门抄斩的大罪,没有人敢当家族的罪人。
再者,这么多人,有一个人说了实话,他们这些个说谎的人……
只要想想下场就不寒而栗。
坐在高高皇位宝座后头隔间里的云娇将一切都看在眼中,心道还是诛灭九族这样的罪责吓人的效率高。
还好自己当初听从了楚羿的,没有彻底废止这项罪名,不图要杀多少人,只图它的震慑力,时不时能拿出来吓唬吓唬那些个心怀不轨的人。
侯鹏飞就拱手跟楚羿道:“皇上,由此一来,此案的疑点就更多了,能证明云起昊是温柔乡和富贵窝的东家的证据更少了。
道听途说……还不能成为证据。”
“侯尚书此言差矣,不是还有两位掌柜么,让他们拿出证据来好了。”
一位大臣站出来说话,其他大臣纷纷附和。
已经快没有人型,跪在大殿中央的云起昊哭道:“皇上,草民冤枉,真的冤枉,草民……草民没有见过他们,真的没有见过他们!”
来福收到楚羿的眼神示意,立刻站出来呵斥:“大胆,皇上面前,无诏喧哗,来人,掌嘴!”
立刻,就站出来一个内侍,拿着一块竹板,啪啪的往云起昊的嘴巴上招呼。
没几下就把他的嘴打得血呼呼的了,来福这才下令停下。
有此一幕,云起昊再不敢乱出声了,他这些天,受够了这辈子都没受过的罪。
温柔乡和富贵窝的这些人,差点没吓尿了,刚才就是皇帝没让他们说,他们噼里啪啦的一顿说!
这种心有余悸的感觉,真的是很要人命。
朝堂上的众臣,包括乔敢在内,见楚羿毫不客气地命人掌云起昊的嘴,就知道皇帝没有包庇的心思。
乔敢放心了。 侯鹏飞就问两名掌柜:“你们的东家是谁,你们平常是怎么联系的,可有书信来往,你们的账册上可有他的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