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今后是从文还是从武?”
若是毅哥儿想从文,他去跟皇后说一声,应该问题不大。
毅哥儿想也不想就道:“从武!”
听到他这句话,易氏心头一跳,攥着帕子的手也紧了紧。
自己的儿子自己清楚,哪怕如此,她还是希望毅哥儿改变主意,没想到,毅哥儿还是这么坚定。
看着自己娘亲担忧的神情,毅哥儿宽慰她道:“娘,您别担心,这次是我不小心,谁知道那些几岁的孩子和柔弱的妇人身上藏着刀子。
否则,儿子是不会受伤的。
说起来也丢人,这伤并不是跟敌人对打时受的。
经了这一次,儿子以后再出征,必定会多加小心。
再者,我们大汉有火药炸弹,这东西一出,扔出去一顿炸,对方就只有投降和逃窜的命。
这军功,就跟捡着的似的。
娘,您可别拦着你儿子我以后上战场捡军功去!”
云承毅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易氏心里再难受,也不能拦着他了。
“成,娘不拦着你。”她说这话,心在滴血,她不求家里多荣华富贵,现在的日子已经够安逸的了,一个做母亲的,什么都比不得儿女平安顺遂来得好。
“娘,我想……想给吴家拿点儿银子。”吴水根,就是为救毅哥儿死掉的那个护卫。
说到这里,毅哥儿的心情就低落起来。
云守耀忙道:“你放心,爹已经亲自把银子送到他父母的手中了,另外,还帮他们又置办了些田产。”
毅哥儿道:“爹,花了多少,我补给您。”
“不用……”易氏忙摆手:“那里要你一个还之出银子。”
云守耀却道:“你儿子是有官职的人了,不算孩子,成,爹花了五千两银子,你补给我吧。”
别说,毅哥儿这么多年攒下来的银子和上次皇帝的赏赐,五千两是拿得出来的。
毅哥儿拿了银子出来补进公中,心里才略微的好受一些。
而谨哥儿那里,他将所有事情都料理完之后,又根据线索,乘胜阻击,将这些年盘桓在胡山附近的山寨全都一扫而空所有山匪皆斩。
被山匪劫虏的妇人等,交由地方官审讯,若是查实是受害者,要么就还乡,要么就是妇济院……
等谨哥儿忙完了这些,天已经入秋了,他踏上了归程,不过再回京的路上,路过一个衙门,就停留下来,提取山匪祸民的案子,然后找线索,进山剿匪。
这一折腾,等他回京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年的秋天了。
就是除夕,谨哥儿还是在山里剿匪。
楚羿和云娇盛装率群臣在城门外迎接他的凯旋。
京城所有的百姓都出来了,跟在大臣们的后头,垫着脚眺望远方。
谨哥儿身穿铠甲,一马当先地冲在前面。
众臣纷纷下跪:“微臣等恭迎太子殿下,贺太子殿下凯旋!”
百姓们也跟着跪下:“恭迎太子殿下凯旋!”
“太子殿下威武!”
谨哥儿勒马,他从马上翻身而下,几步跑到楚羿和云娇面前,单膝跪下,双手抱拳:“儿子让爹娘担心了,儿子此去剿匪五千八百七十三人,战损两百三十四人,伤三百五十八人。
缴获财物白银一百三十二万两,黄金二十六万九千两,其他珠宝等财物三百五十一箱…… 两外,摧毁四十五座山寨,杀匪两千三百四十二人,缴获白银一百八十七万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