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暂时没事儿。”云起山实在是忍不住,在大侄女儿面前也没绷住,他的大外甥,这是遭了大罪了啊!
“没事儿了二叔你还哭什么啊,吓死我了,我还以为阿谨不好了呢!”莫愁埋怨了云起山一句。
云起山抽泣了一下,幽怨的看了眼侄女儿,一喉咙的担忧被大侄女儿给堵回了肚子里。
“那个……莫愁你想吃啥?”云起山缓了半天劲儿才问。
“有啥吃啥。”谨哥儿这样,她才没心情吃好吃的,肚子填饱就行了。
云起山默默的转身,感觉自己相当的碍眼,关键是,他感觉自己跟侄女儿不在一个频道上,说不到一块儿去。
莫愁的心神都在谨哥儿身上,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家除了学问之外一概糊涂的二叔都想了些什么。
像谨哥儿这种情况,若是放到平常人家,怕是天都塌了,亲人们各种哭哭啼啼,各种食不下咽。
可放到云家……
不存在的。
一样的该吃吃,该睡睡。
但并不代表他们就不关心谨哥儿,不心疼谨哥儿。
而是他们接受的教育就是,哭泣解决不到任何问题,任何情况下都要尽可能的保证自己能吃饱喝足,这样才有力气办事儿。
毕竟,倘若真出了什么事儿,还得有精神和体力解决。
这就是家教。
这不止是父辈们传下来的经验,更是一种坚韧的精神。
“郡主……”半夏见莫愁招手,就上前了两步,在莫愁两步外恭敬的躬身立着。 孙神医光苗显一个助手显然是不够的,想着身边儿有几个重孙重孙女需要用人,就干脆让墨菊和芸娘从女子医学院中甄选了一百个有潜力的小姑娘(含小太监),让
芸娘和墨菊两个先教导教几年,接着他从这一百个孩子里挑出二十个继续教导,最终留下了八个带在身边儿,剩下的还是让墨菊和芸娘带回去。
半夏就是孙神医精挑细选换的八个孩子中的一个。
“祖爷爷可有什么吩咐?”莫愁问。
半夏道:“殿下现在不能挪动,两天后换药,殿下只能吃流质食物,忍冬已经去准备食物了,等会儿好了之后就给殿下插胃管。”
“那如厕呢?”莫愁问。
半夏:“尿管已经给殿下插好了,另外,殿下这些天吃流食,应该是两三天大一次,到时候苗大哥会帮殿下。”
莫愁皱眉:“怎么帮?”
半夏有些为难,她要怎么跟郡主话说呢,这事儿挺腌臜的。
“说。”莫愁不见回话,目光就不自觉地锐利了起来,声音也是一沉。
半夏一凛,忙道:“用手抠……殿下不管是有没有意识,现在这种情况都不能用劲儿。”
“你跟苗显说,不用他,我来!”阿谨说过,阿谨的屁股是她的,不能给别人看。
半夏一惊:“郡主,这种事儿怎么能您来呢?您金枝玉叶的……”
莫愁的面色寒了寒:“除了我,谁动我砍掉谁的手!”
半夏一抖,忙应下,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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