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殿下为什么要这么说,难道是尤铁他,他等不及了向殿下求娶自己?
“殿下,您千万不要听信尤统领的一面之词,他觊觎奴婢,可是奴婢从来都是躲着他的!”
“躲着他?”谨哥儿发问。
吕莺泪流满面的点头:“殿下,殿下奴婢心里只有您!只有您啊!”
“郑英……”
“奴才在。”
“念。”
“是,殿下。”
“……三月初八,东宫小花园月桂树下,吕莺与尤铁私会。尤铁牵着吕莺的手说,莺儿,我想你了。
吕莺含羞低头,说,尤大哥,我也想你了……
三月二十一,东宫小花园的池塘边,吕莺亲了尤铁的脸颊……
四月初三……尤铁送吕莺一根玉芙蓉的簪子……
四月十六……尤铁跟吕莺提成亲的事儿,吕莺推说殿下尚未回朝,等殿下回朝再说……”
“别说了公公,您别说了!”吕莺神色大变,她完全没想到这些事儿竟然都捅到了太子殿下面前。
现在,她恨极了尤铁。
“殿下,这是尤铁瞎编的!您不能相信他啊殿下!”
郑英笑道:“吕莺姑娘,你以为在东宫的地盘上有什么事儿能瞒得过太子殿下?”
“殿……殿下……”吕莺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她整个人瘫倒在地,不可置信的看向谨哥儿。
“尤铁!”谨哥儿看着吕莺,张口却叫的是尤铁的名字。
吕莺绝望地看着从屏风后头走出来的尤铁,尤铁在谨哥儿面前撩袍子跪下:“臣拜见殿下。”
谨哥儿:“你也看到了,现在你还要向本宫讨要吕莺吗?”
“尤统领……”吕莺脸上没了血色,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嗡嗡作响。
“你有什么想法尽管说,放心,本宫心里唯有郡主一人,所以,你若向本宫讨要吕莺,并不存在跟本宫抢女人的说法。”
谨哥儿的言下之意,所有的都是吕莺自作多情罢了。
而且谨哥儿在讨要二字上咬得极重,讨要和求娶,词不同,意义就天差地别。
谨哥儿又道:“当然,你若是无意于吕莺,本宫就将她赐给别人了。”
“殿下……”吕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殿下他……他在说什么?
尤铁不要就将自己赐给别人?
“殿下不可以……殿下,奴婢要伺候殿下一辈子,求殿下不要赶奴婢走,求您了……殿下求您了……”
吕莺不停的磕头,额头都磕出血来了。
哭得那叫一个肝肠寸断。
谨哥儿冷漠的道:“吕莺,郡主从不说谎。”
吕莺一怔,殿下……殿下他知道自己跟郡主说的话了……一定是杜娟这个贱人,一定是杜娟这个贱人告的殿下! 云莫愁那个傻子,绝对想不到跟殿下告状,只有杜娟……这个贱人就是见不得自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