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很轻,很轻,似叹息一般,如窗外簌簌飘落的雪花,落在皮肤之上,却浸凉入心,让她的心头莫名地一抽。
不过寻常一句话,没有哀求、没有任何的逼迫,仿佛不过在说一件,说一件他心中酝酿了千年,却又再寻常不过的事情,如此矛盾,却又如此的深刻。
秋叶白几乎瞬间就怔住了,他眼底那些渴求、那些压抑、那些深深难以言喻的黑暗与寂寥,甚至腥红与昏暗,仿佛另外一个不可接触,不可靠近的世界,瞬间展露在她的眼前。
“阿初……我不……”她别开脸,伸手搁在他肩头,有些颤抖地想要说什么,却顺利地将阿初叫出了口。
他闭了闭眼,轻蹭了下她的手,再次低头,这一次不再小心,而是温柔又粗暴地吻住她的嘴唇,将她的拒绝全部吞进嘴里。
“小白,小白……”
鼻间蔓延着幽幽靡靡的香气,似花开到荼蘼,令人血脉疯狂的流动,她有些眼神茫然地看看着窗外,飞雪蔼蔼,迷离了一个世界。
白雪皑皑,皎若轻云,暗香幽来,只余暖意温存。
她茫茫然地看着他,却忽然有些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他的温柔、他的莫测、他的一切的一切,似阿泽,又似阿初,但是这样带着****却又带着迷离和绝望的轻喃让她忍不住轻颤,浑身发软,脑子里一片空白。
轻喘和低吟,轻轻地缭绕在着房间里。
房间外一片天寒地冻,房间里一片暖融春色,似暖了一个冰冷人间。
只听见他一直在耳边一直轻喃,小白,小白……小白,小白,你好暖,好暖。
那幽凉声音在她耳边的轻喃,如此温柔,如此轻渺,似一点子羽毛温柔地轻拂过心与灵。
但是他拥抱着她,略显生涩却激烈的动作,陌生的快慰却让她几乎窒息,生涩却又霸道,透肌浸骨,仿佛要将他所有的气息都镌刻在她的身体与灵魂的最深处。
“小白,小白……”
她本能地想要从他的怀里逃开,只觉得自己每一寸肌骨都要被他揉碎,还有那种令人羞窘到极点的动作和快慰都令她觉得难以忍耐的羞耻,直到忍不住低泣出声,才换来他如兽一般用鼻尖轻轻地在她耳边蹭了蹭,低柔轻叹:“小白,别哭……别哭。”
只是和他温柔的声音相比,动作却不曾缓过半点。
冰凉与火热,冰火两重天的厮磨和战栗,让她终于撑不住半昏睡了过去。
一点子凉风忽然吹拂过肌肤,让昏睡中的人儿梭然打了个寒战,她有些迷迷糊糊地睁开眸子,呢喃:“春儿,怎么不关门窗?”
随后,那一点凉风就梭然消失了,只余下满室的暖意。
秋叶白方才满意地揉揉被凉风吹得发痒的鼻尖,翻个身准备继续睡。
但是下一刻,她梭然睁开眼,有点儿呆滞地看着自己面前的东西。
那是一只碗——一只挺精致的青碗,釉色鲜亮清透,如玉质,一看便是汝窑所制。
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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