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新婚燕尔嘛……
才尝了女人的甜头,这会子应该是正食髓知味的时候,嘿嘿……
一白才心中暗笑,他边上便传来一道冷冰冰硬邦邦的声音:“殿下,四少说了,若是她无法收服南北大营之人,您一去等于强行以威压逼迫军中之人臣服于她,但人服心不服,终是不妥。”
百里初目光落在一直默不作声的,开口就敢忤逆他的宁春身上,幽眸微微眯:“宁春丫头,你说什么?”
当初宁春将他给小白放的安息香给灭了,又去将奄奄一息的董嬷嬷和郑钧给放了,虽然也是小白的意思,但他看这丫头就觉得她不讨喜。
宁春被他幽幽冷冷的目光一睨,便背脊一寒,微微退了一步,却还是一脸固执地道:“四少说了,您在京城等着她回来就是了。”
一白看着宁春就觉得头疼,这丫头不知是不是太固执,总是会说些不讨喜的话,干些不讨喜的事儿,直来直去的,但是这宁春却是秋大人身边的贴身婢女,颇为得秋提督器重。
“秋提督让你跟在殿下身边,是让你照顾殿下的,不是让你给殿下添堵的。”一白见自家殿下不悦,便低声对着宁春劝诫道。
当初‘驸马’离开的时候,特意留了这丫头给主子,道是她医术极佳,让她定时给主子把把脉,调理身子。
不过他看着秋提督还不如不留人在主子身边好些,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秋提督留下宁春总有点不怀好意的样子。
宁春却似全不觉他好意,虽然不敢直视百里初,嘴上却还是干脆地道:“奴婢是四少留着照看公主殿下月经不调的,自然不是给殿下添堵。”
月经不调……
“啪!”百里初一下子就折断了那支刚冒新芽的树枝。
一白和其他鹤卫们瞬间想要笑,但是瞥见自家主子有些发绿的脸,便都硬生生地将那笑意憋了回去。
“小白是这么说的?”百里初幽幽地睨着宁春。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这丫头对他有敌意。
或者说他家小白身边是个雌的都对他都有敌意,看情敌的那种敌意。
这种感觉真是——奇妙。
宁春感觉到眼前之人身上散发出来阴森森的可怖冷气,又立刻退了几步,才点头:“是,四少说公主殿下喝了一白大人和甄公公送的虎鞭、鹿鞭十全大补汤喝太多,容易肾亏,心火虚旺,易怒上火,导致月经不调,鼻血横流,所以奴婢要定时出现给您降降火气。”
敢情这宁春就是秋提督专门派来给自家主子添堵浇冷水的。
一白听着宁春一个劲地‘月经不调’,‘肾亏火旺’地念叨,顿时脸也跟着绿了绿,不自在地干咳了几声,呃……这个男人嘛,雄风要紧,进补进补也是必要的。
不过他每次和甄公公进贡这些汤药都是偷偷摸摸地以调理身子的名义送给主子喝的,秋提督是怎么知道的?
百里初的身形一僵,耳尖上瞬间冒出一点红晕,阴森森地横了眼一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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