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只是……”秋叶白看着元泽有些受伤的样子,顿时无奈地揉额头。
只有阿泽才会叫她——白。
她不知道要怎么说,她对阿泽总有点亏欠感,那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和秋云上没有什么区别,都是负心人。
虽然从正理上讲阿初和阿泽是一个人,她并没有实际辜负了谁。
但道理是道理,现实就是阿初和阿泽实在是截然不同的样子。
这种感觉非常怪异。
尤其是其中一个人格还非常的傲娇和偏执地认为她不可以属于另外一个自己的时候。
“对不住。”元泽垂下眸子轻声道。
“不,这不怪你,怪我!”秋叶白看着元泽那温柔沉静的模样,只得无奈深深地叹息。
都怪她,怪她没把阿初那个混账给捏死!
秋叶白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其实她真的很想要掐住眼前之人的脖子大力摇晃,把那个爱锉磨人的男妖精给摇出来!
这种亲昵到一半突然换人的事情会把人吓出心脏病的!
如果说孪生兄弟,她认错人还能说她不够上心,但她要拿这种奇葩的状况怎么办?
每次亲热之前扒开男人的眼皮去确定一下他眼珠子的颜色么!
还是每次行房的时候,时刻专注于他眼珠的颜色有没有变化,神态有没有从阴险恶毒****变得羞涩可爱单蠢?
一旦发现不对,立刻一脚丫子把人踹下床?
那她干脆去找只香蕉好了,起码不用担心忽然变成了黄瓜!
去他娘的!
她暗自粗鲁地骂了一声脏话。
真是够了!
秋叶白转过身捏住白玉兰栏杆,手背泛出青筋来。
“阿初呢?”
秋叶白深呼吸了一会方才平静下自己暴躁的心情。
世间如此美好,她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真他娘的不好!
算了,她还是先问问犯人下落,明明刚才在宫殿里的那个人是阿初,元泽除了关于吃的问题以外,他是不会说谎的,怎么会转个背变成元泽了?
“在殿上的是贫僧。”元泽忽然道。
“什么?”
秋叶白有些不敢置信看着他。
“阿泽,你不是不打诳语的么?”
“这是阿初希望贫僧完成的事,所以贫僧会去完成。”元泽静静地道。
“阿泽……你……”秋叶白看着面前之人,心情有些复杂,不知为何,她觉得阿泽似乎变了,不再是那个除了吃、睡、念经打坐之外什么也不放在心上的阿泽了。
他眼底似有些一些奇特的几乎可以称之为执念的东西。
元泽似感觉到了她目光中的复杂,又似觉得她的目光太锐利,他别开脸,轻声道:“白,你是在担心阿初会知道我们刚才的事情么?”
秋叶白唇角微微一抽:“呃……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