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斌的表现让凌正道的确有种刮目相看的感觉,只是在看到曲家的人后,他却觉得这件事有些难办了。
从几人的话语中,凌正道也大约猜到,眼前这位曲家的大人物,应该就是临山建安集团的董事长曲建安。
安宁乡大坝倒塌事件,让凌正道对临山建安集团颇为关注,私下里他也了解一些建安集团的情况。
建安集团背靠曲家,在东岭省与其说是个人产业,倒不说是省里的御用建筑公司。整个东岭省的大型项目,几乎都落在这个建安集团手中。
可是说如果东岭省没有这个建安集团,王朝军的兴隆集团资本,恐怕还要再上一个台阶。无疑,曲建安是一个连王朝军都忌惮三分的人物。
这样一个人物,这会儿正和临山寺的野和尚住持云空坐在一起,而且关系还很亲近的模样,这绝对不是一件好事。
这会儿曲建安面色阴沉,让一旁的宁斌感觉有些透不上气来。
“曲总,这……”云空眯着眼睛看了看宁斌,却是在询问曲建安。
“大师你你不用担心,宁主任可能是觉得平时没有事情做,才特意找点事情做的,你安排人招待一下吧。”
云空听到这里,便会意地点了点头:“如此也好,就请宁主任去下院喝茶好了。”
说是喝茶其实就是在下逐客令,曲建安没有把宁斌放在眼里,云空同样没有把这个宗教办主任当回事。
气氛突然沉默了下来,宁斌显然还是对曲建安颇为顾忌,此时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就这么被人赶出去,那还查个什么?
“怎么你还想留下来吃饭不成?”
曲建安此时的语气已经有些冷漠了,宁斌在他眼里,连曲家的一条狗都算不上。
“曲总,我是来工作的……”宁斌深吸了一口气,并没有再次向曲建安低头。
“滚!”不等宁斌把话说完,曲建安就将茶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宁斌的身子明显地颤了一下,看的出他在曲建安面前,实在是没有什么底气。
一直沉默不语的凌正道,听到曲建安那个“滚”字,脸上也随之露出怒色。“曲总,你是建安集团的曲建安吧?”
曲建安从一开始就没有正眼瞧过凌正道,在他看来,这个年轻人恐怕就是宗教办那唯一的科员了,自然不会将其放在眼里。
这会儿见这小科员问自己,他也是有些惊讶,不过随即他便说:“没有错,我就是曲建安。”
凌正道点了点头,不紧不慢地又说:“我听说过你,不过好像除了是建安集团的董事长,你并不是公务人员吧。”
曲建安有些搞不懂这小科员什么意思,似乎也是懒得理会凌正道,只是很随意地点了点头,表现的很有分度的样子。
凌正道脸上露出冷笑,他特别反感如曲建安这般装腔作势的人。
“既然你不是公务人员,自然也不是宁主任的领导,你开口辱骂公务人员,这就是违法行为了。”
曲建安听得有些懵,他还真没有想到,在临山还有人敢这样对自己说话,而且还是个小科员,说的还是那么一本正经。
“呵~怎么我违法了,你还要把我抓起来不成?”曲建安突然笑了起来,他就觉得眼前这个年轻人不知天高地厚,而且还有些犯傻。
“抓你还不到那个程度,但是我要警告你不要妨碍公务人员办公,那样对你肯定是不好的。”
曲建安越听越觉得这话不顺耳,他一拍案几,冷眼看向凌正道,“我也警告你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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