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系,你又不是临山的干部,这事你管的着吗?”
“我的确是管不着这事,可是作为一个公民,也不能看着地痞流氓们为非作歹吧?这可是每个公民应尽得义务。”
沈慕然没有再说话,与凌正道认识这么久,她很清楚如果讲道理,自己肯定是讲不过凌正道的。
“你自己好自为之吧,我还要回成州。”有些担忧地看了凌正道一眼,沈慕然便上了自己的车。
沈慕然一走,凌正道便给宁斌打了一个电话。之前两个人商议过,下午准备去见一下田光明书记。
本来凌正道还以为宁斌回家了,可是一个电话打过去,宁斌却并没有回家,只是在附近一家小饭馆等着凌正道。
宁斌其实很不想见到沈慕然,其一之前他担任成州市长时,与沈慕然就有诸多的不合之处。如今自己落魄了,再见沈慕然心里肯定也不是滋味。
其二就是宁斌有些怕沈慕然,担心自己有一天会落入这个女人手中。7.12特大洪涝灾害事件,虽然已经算是过去了,可是沈慕然至今没有就此罢休,一直都还在通缉那个建材供应商。
宁斌虽然知道,沈慕然不可能会找到涉嫌诈骗的建材供应商,可是当他看到沈慕然那正气凛然的眼神时,心里还是会莫名的紧张。
凌正道赶到小饭馆时,宁斌正独自坐在角落中,要了两个小菜,一瓶啤酒正在自斟自饮。
“大哥,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喝上了?”凌正道几步迎了上去,坐在了宁斌的对面。
“唉~我习惯了,说起来要不是遇到你,我平时连句话都很少说的。”宁斌摇头笑了笑,话语中尽是苦涩和凄凉。
凌正道并没有说话,他知道宁斌的家虽然在临山,可是那个家,家中的那个女人,对宁斌来说,实在是不值得让人去留恋。
“今天中午就这一瓶啤酒了,下午咱们还要去见田书记。”
宁斌说着,就为凌正道倒了一杯。毕竟是去见领导,喝的酒气冲天的的确不好。
“大哥你之前一直在临山,你觉得田书记这个人怎么样?”
“田书记是前几年从外地调过来的,干了一年副市长后选举转正了,而后又被任命为临山市委书记,省常委副书记,可以说是一个非常有能力的领导吧。”
凌正道点了点头,宁斌所说的这些事情,他多少也了解一些。作为中青班重培养的干部,组织上对田光明也是寄予厚望的。
田光明在临山市这几年,也的确干的很是不错,无论是城市精神面貌,还是经济发展,成绩都是非常显著的。
不过有能力的人,普遍都有一个毛病就是脾气大,田光明书记在东岭省一众领导中,脾气也是出了名的大,一言不合就拍桌子瞪眼,田大炮这个绰号可不是白叫的。
在东岭省,似乎除了省里的两位一把手领导,田光明对谁都不会客气的,在省城与田书记最不合拍的,恐怕就是省厅的冯秘书长了。
冯秘书长就是冯听声的父亲,宁斌的老上级,在东岭省也是颇有资历,而且性格也比较强势,可是对上田光明,却还是败下阵来。
去年冯秘书长没能进省常委,据说就是被田光明书记告了一状的缘故。也正是因为如此,在东岭省颇有资历的冯秘书长,如今也是越来越没有实权了。
听宁斌说完关于田光明书记的一些事情后,凌正道心里真还是有些担心,担心下午冒然去见这位领导,会不会发生一些不愉快得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