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的小姑娘般,完全没有任何主导的能力。
埋头许久的苏澜,缓缓地抬起头,精致的脸上露出朦胧的微笑,“你看起来很健康的,而且它看起来也很优秀。”
这样的称赞,对男人来说应该算是一件比较有成就感的事情了,可是凌正道此时,却完全感觉不到丝毫的成就感,他很不喜欢这种被强迫的感觉。
什么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凌正道觉得自己此刻就是这样的,骑在他身上的苏澜,完完全全地主导了一切。
凌正道觉得自己的身体实在是太不争气了,明明不希望这样,可是有些东西却根本不受他的控制。
汗水从苏澜泛着红晕的身体上,一滴滴的滚落下来,她看起来很是吃力的样子,呼吸也极其的急促,可是她却没有丝毫要停下来的意思。
“你到底要多久才行?”苏澜趴在了凌正道的身上,在他的身上胡乱地亲吻着,“快一点好不好……”
凌正道其实也很想结束这有些荒唐的事情,可是这样的姿势,实在是无法彻底激起他的欲望。
苏澜看起来已经精疲力尽了,整个人渐渐从最初的疯狂中平静了下来。“凌正道……你到底行不行了?”
凌正道有苦难言,他被苏澜搞得充满了宣泄的念头,可是关键时刻,苏澜却停了下来。
“要不……算了吧。”
“不行,我要和你个生个孩子,你明不明白?”苏澜无力地说着,“等我一会儿,我休息一下。”
凌正道真的不明白,苏澜为什么会有这么怪异的想法,恐怕这个世上,没有多少女人,会如她这般去做这种事吧?
时间一点点地流逝,苏澜终于如愿以偿了,才感受到来自凌正道的回应后,她便再一次倒在凌正道的身上。
“我快被你害死了……”说完这句话,苏澜便在凌正道的耳边,发出微微的鼾声。
凌正道也不知道自己身上时候睡着的,等他再次醒来时,手脚已经恢复了自由。如果不是手腕上的勒痕,他真的有些怀疑自己又做了一场梦。
“苏澜是不是有病?”
回想昨晚一幕,凌正道心里只有郁闷,这算是什么事。
可是从床上坐起身子,苏澜却不知去了何处,唯独在床头柜上,放着一只厚厚的档案袋,以及一封信函。
“我走了,可能永远都不会回来了,可能我和你做的事有些荒唐,可是我还是希望能和你之间留下一些东西,比如我们的孩子。”
看着信件上清秀的字体,已经最后的落款“苏澜”时,凌正道依旧是充满了疑惑,他不明白苏澜为什么要走,她到底要去什么地方呢?
打开信函下的档案袋,摸出里面的文件,凌正道仅仅只看了一眼,便明白了苏澜为什么要走了。
文件的内容包括流入成州市的劣质建材信息,以及高价出售给成州市老工业市企的翻新设备问题,还有就是违规药品的详细资料。
这些文件中,不仅是牵扯到了成州市的某些官员,同时更是牵扯到了东岭省的领导,包括东临省曲家和建安集团。
同时还有更高层面的领导,如原东岭省省长姚远方,这位目前可是大员级的人物。
可惜的是,这些极具价值的文件资料中,唯独没有与王朝军相干的东西。
手机响了起来,凌正道随手接通了电话,“你好,我是凌正道。”
“凌书记,你不是说今天要回中平县开会吗?这都快中午了,怎么还没有回来?”电话是凌正道的小秘书张蓓蓓打来的。
“会议取消,你先帮我去安排一下,我明天回中平县。”凌正道说完便挂断了电话,此刻他要去临山市委,向田光明书记汇报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