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西山省来的这四个人,一副急着要开工干活的模样,可是现在也没有什么活可干,凌正道为四人在县招待所安排了住处,暂且先住下再说。
这个四个人是一家人,年长的那位姓祁,名叫祁金山,后面是他的一个兄弟,还有他的两个儿子,最小的一个才二十出头的模样。
五十多岁的祁金山,身子还是很硬朗的,说话带着浓浓的西山省口音,“我们是从西山省张口市过来的,都是乡下人,家里祖上是酿酒的。”
“原来你们是张口市的?”凌正道听到这个地名,顿时就表现的亲切起来。
西山省张口市位于西山省西陲,是国内最大的铁矿产地之一。
不过张口市,却也是西山省最穷的地区,到处都是石头山,种地都没法种,算的上是偏远山区了。
凌正道没有去过张口市,甚至他临近成州的西山省都没有去过。之所以听到张口市这么亲切,原因就是赵丽然的家乡就在西山省张口市。
同样现任成州市的市长胡展程,也是西山省人,曾经在张口市的某县任过县长,也就是在那时候认识在办公室工作的赵丽然的。
胡展程和赵丽然结婚后,就被调任到了东岭省成州市中平县任县委书记,顺便赵兴宇这小舅子也跟着来东岭省了。
张口市是出了名的穷地方,但凡是张口市的人,都巴不得离开自己的家乡。
不过张口市的张口老酒却是历史悠久,只是如今听过的人都没有几个,甚至连本地人都快把张口老酒给忘了。
祁金山爷四个正是张口老酒的传人,只是因为没有人关注,张口老酒一直都是小乡村小作坊,卖的也都是张口老酒的散酒。
酒香味怕巷子深,这躲在山窝子里的张口老酒,山窝子外的人根本就喝不到,更不要说是闻味而来了。
“凌书记,这是我们的老酒,这个叫‘一把火’,酒劲最大,这个叫‘扶墙走’,喝了肯定醉,还有这个最厉害,叫‘闻着香’,就是酒特别的香。”
祁金山老祁一边说着,一边从身上包里拿出三个白塑料桶,就是装散酒的那桶。
什么“一把火”、“扶墙走”还有那“闻着香”,名字取的还真不怎么样,还有那白塑料桶,换了讲究人肯定连看都不会看一眼的。
凌正道显然不会在意这小事,看着那桶有些泛黄的“一把火”,他忍不住就问:“这个多少度的?”
“谁知道多少度,反正一般人不敢喝。”
似乎这老祁并不是太专业,不过在山窝子里酿散酒的,还真就是这样,谁闲的没事还去测下多少度吗?
“这我可以尝一下吧?”凌正道也算是能喝酒的,他还真不知道有什么酒是自己不敢喝的。
“成,不过只能喝小口。”老祁点了点头,小心地拧开了塑料桶盖。
酒的味道还足不过并不呛人,就一点足矣说明酒不错。老祁直接把酒倒在瓶盖上,便递给了凌正道。
凌正道没有急着喝,先是闻了一下,感受下酒的劲儿,显然这酒的曲头并不重,给人的感觉更像是清香低度酒。
想到这里,凌正道就张嘴喝了一口,这酒刚到嘴里时清爽无比,可是进了喉咙,却犹如一团火般燃烧了起来。
然后酒到胃里,凌正道就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热了起来,还真就仿佛是一把火,在身体中燃烧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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